文/瓜师叔
2016年10月15日,我在回家途中遇见了一只猫。
这只猫正孤独的绕着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小轿车迈着步子走来走去,时而发出一两声嘶哑的叫声,看上去有些焦虑不安。
我慢慢的向它走近,只见它朝着我叫得更凶了。我缓缓的在它跟前蹲下来,它闻了下我的气味就小碎步向我靠近。我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它闭着眼睛歪着脑袋配合着。
仔细一看,这只猫个头不小,估计原本是一只家猫,可能是从主人家里跑出来玩耍迷路了,也可能是被主人遗弃了。毛发摸起来很粗糙,上面还有灰土。毛色看上去有些杂,以黑灰色为主,啡白色为辅。双眼无神,眼角处有泪痕和脏东西。左眼上方还有一处秃毛,不知道是被抓掉的还是这部分有猫藓。
待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它友好的在我脚边蹭了蹭,似乎不害怕我了。我朝它挥挥手告别,转身离去。可是,才走几步,听见身后传来微弱的猫叫声,回过头来一看,它正跟在我的身后。
起初,我以为它并不会跟着我走多远。后来我几步一回头,它依旧一边喵叫着一边加快脚步跟着我,生怕跟丢了似的。
我对它说:“如果你确实想跟我回家,那就跟着我走吧!就看我两的缘分能到哪儿了。”而它好像听懂我的话了。于是,我在前面走,它在后面追。路灯下一个人和一只猫的影子偶尔会交错或重叠,有一股不知名的温暖涌上心头。
就这样,我们大约走了500米的路程,它就懒洋洋瘫在地上看着我喵叫着,好像告诉我:“我走不动了,先休息一会儿,要么你抱我吧!”
最后,我把它抱回了家里。
当晚,它刚到家里的时候,走路畏首畏脑的,见缝就钻,喜欢躲在肥皂的旧窝里和沙发底下,一声不喵。考虑到它初来乍到,猫生地不熟,我就把猫粮和水放到它的跟前,让它先吃饱喝足。待它饱餐一顿后,安竹先生就把它抱到猫砂盆里,让它熟悉下它的专用厕所,然后还轻手轻脚的给它洗了个澡。洗浴过后,它就一动不动的窝在猫窝里睡觉了。
第二天,一觉睡醒,我们发现它不在猫窝里了。屋里四处找了下,发现它蜷缩在沙发底下,圆溜溜的眼睛正瞅着我们。兴许是因为在外流浪过,再加上对新环境还不熟悉,所以它比较缺乏安全感。这一天里,它除了饿了渴了会主动从沙发底下溜出来外,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沙发底下。
第三天,它不再躲在沙发底下或肥皂的旧窝里,而是在屋里四处游走,就像在参观自己的新家一般。噢,对了,它还认识了新的朋友:肥皂、竹竹和瓜瓜(家里两只虎皮鹦鹉)。看来,它渐渐跟我们熟络了,慢慢的融入了我们这一家。
关于它的名字,我和安竹先生苦思冥想了两天,我和同事们在微信群讨论了两天,第三天突然想到的。在此之前,花花、美美、咪咪、香皂、立白、汰渍等名字都一一被否决了。在我看来,猫儿也是个生命体,名字岂能儿戏?
我叫它:穆兰。穆如清风的穆,兰草兰花的兰。如它内在温和、沉默的柔美,如它外在似君子般刚健。此外,穆兰与“慕郎”音相似,寓意爱慕郎君(肥皂),希望它能与肥皂相处愉快。
这就是我和一只猫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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