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带回来的男的成了我男友#

如题这个梗写一系列段子,人是这三个人但可能性格和视角上做多种不同尝试。不定期更新。

爹:张艺 男友:陈佚 女儿:张纹

#暴躁凶悍少女x软弱温柔少年#

#初次见面#

老旧居民楼像个厚重又无赖的喇叭,将许多缄口的秘密都嚷嚷出去。

“通通给我滚!”

“我说滚你妈的滚!”

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尖叫将平日里深掩的羞辱血淋淋地撕开。

“纹纹你听我说——”

人到中年却仍一袭皮衣英俊潇洒的张艺抹了把冷汗,冷不丁地被女儿扔出来的花瓶砸中,疼得爆了句粗口。

“操你冷静一点,有完没完了!”

“你他妈你不配和我说话!滚出这里。”

张纹生生熬红了眼眶,抄起羽毛球拍就砸向生父,把人逼出了玄关,摔门上锁。站在满地狼藉里,女孩给气得发抖,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地板上。

张艺荤素不忌带乱七八糟的女人男人回家过夜也就算了,可——可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男的是她同班的同学啊!

心火上涌,恶狠狠地把所有已经躺在地上的东西通通踩了个稀巴烂。

“张纹……张纹……”

男孩子纤细又轻柔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握在了手腕上。

张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上握着水果刀,打算对付小学时拿的舞蹈奖杯。

“你也够胆碰我!”

她嫌恶地甩开束缚,抽噎着,刷地将刀尖对准少年的眉心。

“小心……”

“关你屁事,当鸭还不够还想演一演白莲花吗?再不滚我不保证你还能活着待在我家。”

女孩雪亮的眼里跳跃着火焰,像勃然发怒的狮子,对入侵领土的东西怀着巨大的恶意。

眼前的男孩子眉眼柔婉,红了眼眶的作态简直恶心极了。

嗓音,腔调,表情通通他妈的叫人反胃。

恐惧来袭时心跳和高潮时感觉类似,陈佚面色惨白,像被摁灭揉碎的香烟。

“别伤害自己。”

少年有些颤抖地举起手,露出破碎的笑意。

#二次交集#

办公室的墙比人干净多了,老师苦口婆心的话语饱含关心。

“张纹,打人并不能解决问题。”

女孩站在角落乖巧的低着头,长睫下的眼神落在了地砖的纹路上。

那什么能解决问题呢?

“有什么事情可以多沟通……”

沟通他妈的沟通。

“你一向是个好同学,这件事如果你向陈佚道歉就过去了。”

张纹抬起眼,那双漂亮的会说话的眼。明晃晃的假作纯然道出讥笑二字,引爆说教热情。

重来了几遍,有人终于发现自己不擅传道的事实,气急败坏。

“你到底为什么不肯道歉!他就算做错了什么事,那你打人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于是在同学们刻意避开的视线以及掩盖不不住地蝇声议论中,张纹站在了冰凉的角落。

站着展览,最轻松的惩罚了。

索性靠在墙壁上,也懒得进去班里。

她瓷白的肌肤被死冷的墙灰衬得纯洁,温润。乌睫垂着,鼻梁的线条与弧度耐品的眉相连。

忽然柳叶眉挑起。

“真是没挨够打。”

他柔婉秀丽的面上多了淤青暗色,作表情牵动痛楚,微蹙眉,惹得偷看的女同学心动。陈佚讨好似的笑笑。

“你手不疼就好。”

“找事儿?”

气乐了,挣脱了脚下方砖线条的束缚。

少年身量单薄,瘦削的肩骨撞上了墙壁,冰凉迅速占据感官。青春期发育的落后使得陈佚不得不微微仰起头去看同龄人。

惊艳使人刹那眩晕——她眼里似有火光诡谲,生机勃勃的愤怒那样迷人。

随着脖子上扼着的力道收紧,皮囊上涌起艳丽的红,血丝爬上瞳孔。

他本能地抓住张纹的手腕,一如每个陷入绝望的人抓住求生舟。

“你快放开他!”

身后传来娇声呵斥。

张纹嫌恶地擦了擦手,这种求人献媚的眼神想必能让她那怜花的爹心软,却让她反胃。

“陈佚你没事吧?”

好心人扶住了小白花。

“你有病啊,陈佚来和你道歉你什么态度?以怨报德太过分了!”

索性将火气发泄在了无辜的墙上,吓得偷看的人抖了抖。

“你错了,我这叫以暴制暴。”

脚上的疼痛反而抚平了某根反骨,张纹露出笑容。

到点放学,不再掰扯。

#三次言谈#

扫帚声绵长,空荡的教室里愈发显得宁静。

男孩忍不住翘起嘴角,低眉含笑的样子像绵软纯然的云。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她,因为她从不会看他。

这样真的很好啊……

陈佚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

他知道自己对她的注视有些病态

别人都不知道过去的张纹是多么明媚夺目的人,像一轮灼灼曜日,理所应当地作为星系里微渺尘埃的信仰。

怪那无聊的家庭把她的锋芒折断。

所以在酒吧前拽住男人和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无法辩驳。他那和张纹相似的脸,似笑非笑地望来时,挠心挠肺。

可神明无法盖住所有眼眸里的光。

当张纹的手贴在自己脖颈上,肌肤贴着冰冷的墙壁,神思却被那双因愤怒而熠熠生辉的眸占据。

他们靠得那样近。

她像极地冰雪里燃烧的玫瑰,身后有漫天令人眩晕的繁星。

压迫使得血液冲上大脑,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怦怦,怦怦

也许在时间维度的某个自己早已快乐地被她杀死。

陈佚在失神中如是想。

不枉他苦心讨好……忘了是谁。

这一学期如果能一直扫地就好了,为什么不可以天天扫地。

……

张纹心情复杂,大概是水逆。

眼前这个乖得像羔羊一样的男孩,她总能看见他被各种各样的畜生欺压。

像个木偶一样柔顺地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

掏钱,跪下,甚至为人……

煎熬中她沉默地注视着。

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可到底耐不住情绪。

“你是对谁都可以那样吗?”

轻蔑、怜悯、怒其不争。

眼前的男孩错愕地抬起头,小狗一样湿漉漉地眼看着自己。

“我……”

他又在看脸色,支吾了半天白皙俊秀的面染上粉色。

陈佚再次感到浑身发烫,急得跳脚。

要如何说,要如何做……他甚至后悔之前无所谓的顺从,让自己的献媚如此低贱。

不可能用对那些人的方法对她。

要如何,如何……才能表达心意呢?

男孩急得耳朵都红了,左顾右盼地可怜模样煎熬极了。

少女浅粉的指甲扎入骨节的薄茧,不允许自己心软。

男孩掌心朝上,将手送到神明面前。

这瞬间如电影升格,她伸来的手自混沌朦胧中探来,愚民理所应当为她献上传说中的金苹果……

张纹看着他躲开握手,因为颤抖,那几厘米的距离波动着。

男孩虚虚托着少女的手,一寸寸俯下身,羞红着脸,无比虔诚地行礼。

他柔软的发扫在手背上,细腻的痒只她知觉。

天光渐暗,嬉闹声如退潮。

张纹别开脸,将扫把丢给陈佚,转身离开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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