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一瓶酒,如果不喝,那始终不是一瓶酒。”那如果它被喝剩下小半瓶呢?如果再也没有人喝它了呢?它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曾经是一瓶酒。”
这个话说的是,一件事物,如果它本身的功能不被使用,那它就相当于不存在。
按照这个逻辑,我们再来看另一些说法:
一幢房子,如果没人住,那它就不是一幢房子;
一件衣服,如果没有人穿它,那它就不是一件衣服;
一份工作,如果没人愿意干它,那它还是一份工作吗?不是的。
当一个人不再爱另一个人,那个人对他来说就不是人。当一个人不再爱全世界,那对世界来说,他就不再是人。
这瓶酒当然能以极端的傲慢,继续存在下去。因为世界对它的无所谓,使它无所畏惧。
主观存在的意义被客观世界强行剥离,它只留下一个的终极目标,它想成为笛卡尔的反证。
我把这种现象归纳为:客体效应。
最终,除了成为装置艺术,它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