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7日
梦里,我被追杀了,追杀我的人是韦青松,事情本来是发生在一栋屋子里的,在屋子里的时候,只有我孤军奋战,面对着强敌,对面都有谁,韦兰州,韦谦,韦青松以及我讨厌的某人。
知道么,一个人被放在悬崖边,不停地即将被推入万丈深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在很高楼层的窗台上,我左边有一个人,右边有一个人,左右两边有一个台子,我在中间,我们共同坐在一根木棍上,我身后是一扇关闭的门。
左右两边的人一人抓住我一只手,他俩离台子也相当远,不过刚好够到左右台子的一根保险把手上,我相当于被孤立了,身后的门,我进不去,我的双手牢牢被攥着,命运被掌控着,坐在木棍上,我不停地告饶,可是左右两边的两个兄弟笑容灿烂地看着我,开心极了,共同地坐在危险的境地,他俩有保险措施,我没有,所以他俩尽情地戏耍我,不停地晃动着屁股下的木棍。
脚下悬着,下方是万丈深渊,我知道如果自己掉下去,是必死无疑的,我告饶,但不管用,我越是如此,他俩越高兴,远处还有一个人在看戏,是我最讨厌的某个人,左右两边的戏耍我的两兄弟是真情,而我们之间的情谊是塑料。
一颗临近死亡的心,个人的命运被人掌控,玩弄的感觉太糟糕了,自己越是告饶,对方的得意以及玩弄心理便越是强烈。那时刻我的心理也发生了变化,一颗经历死亡的心会发生质的变化的。我要报复,不过脱离眼前的困境才是主要的。
不小心,被我逃脱了,我终于逃进了身后的门,我安全了,不再因为随时被丢进深渊而提心吊胆,相反,我要成为他人的噩梦,追逐我的人还在,被追上了,我以他们的妹妹为人质,我趁机出手了,一脚一个,手中的棍棒狠狠地挥出去,宣泄着胸中的一股熊熊燃烧的洪流,两个人被打倒在地,因为痛苦,身体颤抖地蜷缩着,我冰冷的心早已经没有了同情,我要的是置于死地。
我没有继续,因为有人追上来了,因为某人还在观望,我还没有完全安全,我将手中的人质抛了出去,趁着空隙逃了。快速地下楼,逃进了记忆中的老房子,从老房子的门走了出来。
出了门,便出了牢笼,天开地阔了,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了,天高任鸟飞了,身后的追兵还在,韦兰州,韦青松,还有讨厌的某人,是我痛恨的组合,两个韦的是兄弟,但是不知为何,韦兰州和某人竟然暗示我,我接受到了暗示,是要坑死人,是要杀人,杀谁,杀韦青松。
我不知道韦兰州和某人为何倒戈,某人大概还念着兄弟情义,我也不知道韦兰州如何被他策反的,不过于我而言是一件好事,但我仍然戒备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我要小心再小心,我也害怕被套路了。
杀人的地点已经选定,是在一条泥泞的水沟里,我们藏着,韦青松到了,他第一个发现了我,我出手了,我抓住他,将他拉入了泥泞之中,然后合作的两人也到了,我和他们抓住韦青松的手臂,然后韦兰州负责将他的头颅狠狠地按进泥泞之中,要将他窒息。
但死亡之前的反抗是激烈的,有好几次都快挣脱了,但没放手,不巧的是有人经过,我和某人不放手,韦兰州则狠狠地压着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没进泥中,我们如同没事人一般。那时候,感受着激烈的挣扎,一条性命就这样要终结在我手上,一股强烈的,莫名的情绪占据心脏,而且不停的颤抖弥漫着身体的全部神经。那时候的神经高度紧张,高度敏感,最害怕的是我们杀人的画面被人撞见。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目光抬起来,远处的高楼,一个老人一个妇女的目光盯着这边,如果警察盘问起来怎么办,是要暴露的,一股冰冷的情绪从心里的深渊爬了起来,爬上了脸,爬上了眼睛,然后化作冰冷的剑,从眼睛这扇窗户射了出去,而目标就是那两个目击现场的人,她们就是下一个目标……
隔壁的宿舍楼被封闭了,因为有人确证了,传闻有很多个版本,我知道的确切的版本是有人跳墙出去打麻将去了,回来时整个行程码红了,然后确诊了。
我甚至有小小邪恶的念头,便是我们宿舍楼也隔离就好了,只要我不被确证就行,因为我不想上班,上班我太讨厌了。
不过我出门不敢随便摘口罩了,真的有些害怕的。
点评:1、纵然是梦,但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并且能够真实地反映我的心理变化。
2、当时是上海疫情的巅峰,公司的宿舍就要被封闭了,接下来就是一个多月的足不出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