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牵手在阳光下
窗户和大门不欢迎他们
栅栏和围墙拒绝他们
甚至连树荫也不愿收留他们的影子
沿着那条路
他们一直走着
远处的尖顶教堂
浓烟滚滚
在同一条路上
有人头顶五月的空酒瓶
在夜里跳舞
在河流上跳舞
没有日子破碎的声音
没有锯子留下的伤口
天亮了
路上空无一人
有树叶在迎风起舞
他们手牵手在阳光下
窗户和大门不欢迎他们
栅栏和围墙拒绝他们
甚至连树荫也不愿收留他们的影子
沿着那条路
他们一直走着
远处的尖顶教堂
浓烟滚滚
在同一条路上
有人头顶五月的空酒瓶
在夜里跳舞
在河流上跳舞
没有日子破碎的声音
没有锯子留下的伤口
天亮了
路上空无一人
有树叶在迎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