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来坐吧,今晚刷火锅吃,我们要干它个不醉不归。”窦源走上桌招呼着众人,忙着张罗张罗餐具。
几人也陆续回过神来,淦星星忙着搬酒,陈亚和王月月去厨房将准备好的菜拿出来。只有李文德有些不满又无奈地走了过去,他还没有享受够众人倾慕的神情呢!
不一会,一场盛大地欢宴就这样开场了,嘻哈声充斥着整个餐桌,每个人都是笑呵呵的。
“来来来,我们一起干一个。一来庆祝小亚出院,二来庆祝和我多年不见的兄弟再次相逢,也算是为文德接风洗尘了,三来庆祝我们兄弟姐妹再次相聚,干一个!”窦源笑呵呵的站起来举杯相邀,算是来了个开场白吧!
“干一个!”众人相继站起来干了手中的酒。
“亚,你少喝点,刚出院别再整出啥毛病来。”窦源看到陈亚也跟着干了手中的酒,忙劝阻到。
“放心吧,有我在呢,保准没事!”李文德笑着开口。
陈亚还没开口,李文德就抢先说着,窦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我是说,弟妹第一杯肯定要喝完,之后随意就好了。”李文德看见窦源瞪自己,知道一时口误忙开口纠正着。
“是啊,小亚喝完第一杯,之后随意就好了。”王月月也开口说着,李文德向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神情。
“来,我们再干一个,小亚随意就好。”淦星星赶忙站起来开口,化解尴尬的气氛。
听到大家都挺谅解的,窦源脸色也总算好看了起来,顺着淦星星的话跟着众人再干了一杯。
“来,我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的谅解。”陈亚也笑着站起和众人再碰了一个。
“我也敬大家一杯,感谢你们为我接风洗尘,也感谢老天让我们再次相逢。”李文德笑着站起来跟众人碰杯,也恢复了往日的幽默风趣。
“我也跟大家干一个,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干!”王月月也不甘势弱,站着和大家再碰了一个。
“好个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干了!”众人大笑着跟着干了。
“弟妹啊,你想不想知道窦源小时候特有趣的囧事呀!”几杯酒下肚后,李文德也风趣起来。
“不能说,不然我跟你没完。”窦源听到李文德要说自己小时候的囧事,立马急眼了,他不知道李文德会说的是哪件,要是被陈亚她们知道还不笑死自己了。
“李大哥,你快说是什么囧事啊!”陈亚看见窦源那么紧张,顿时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催着李文德讲。
王月月也好奇地跟陈亚一样,像似在探寻什么秘密高兴不已。
淦星星笑着摇摇头,他当然知道窦源小时候有多少囧事,自己可是跟他们一路走来,底细都清楚很。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们三人一起去摘板栗,记得那板栗树很高很大,我和淦星星怎么爬都爬不去。这家伙说我来试试,跟个猴似的蹭蹭两下就爬上去了,回头还不忘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人,瞧他那神气样,当时把我们气的可不轻哦!”李文德自动忽略了窦源的警告,笑着开口。
窦源知道阻止不了了,只能任他说下去。淦星星听着李文德的话,原来是这事啊,也陷入了回忆中。
“那后来呢?”王月月催着他赶紧讲,陈亚也静静地期待下文。
“后来呀,我就和淦星星使了个小心眼,把他引诱到树枝边远离了主枝,算是报复他刚才地得意。”李文德陷入了回忆中,窦源和淦星星随着他的话也陷入了回忆中。
陈亚听到他们两个合起伙来捉弄窦源,有点小紧张与担心。王月月依旧睁着大眼竖起耳朵,期待着他继续讲下文,没有出口说话。
“这里有好多哦,你快去把它打下来,我们在下面捡。他也没多想看到确实有很多,就爬了过去把板栗打了下来。”
“那时没有带棍子上去,都靠他用脚跺树干把板粟震下来。震不来他就靠近一点继续用脚猛跺,等都把板栗给打下来了,回头一看吓傻了,这么远怎么回得去?”
“他试图回去却没有着手的地方可借力,蹲在那里嚎啕大哭,紧紧地抓着树枝。”
“我们听到他哭停止了捡板栗,回头看清情况后后悔不已,知道玩大了。那树很高,他站的地方离主干太远了回不去,别说是我们小孩子了,就算是成年人都过不去,周围也没有可借力地地方。”李文德继续说着,不时偷瞄一眼窦源,看见他双眼微眯像陷入了某种沉思中。
淦星星也笑了,随着他的节奏踏入了那个时代,寻找着逝去的岁月。
陈亚听说窦源站树上下不来,在那嚎啕大哭,立马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窦源感觉到她的紧张,给了她一个拥抱,示意她没事。
“那他最后怎么下来的?”王月月更好奇了,大眼巴眨巴眨地。
“他那时哭的可伤心了,我们两个一直在下面劝他,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就说你跳下来得了。因为是在大山里面没有什么大人路过这,而且离我们村子比较远。”
“啊,那他是跳下来的吗?”陈亚吓的花容失色看着他,见窦源好好的应该不是跳下来的,不然早就瘸了那么高。
“不是跳,是走下来的。”李文德说到这一脸怪异地看着窦源,到现在也没明白那时的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淦星星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至今也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走过来?不能吧,你不是说没有可借力的地方吗,而且还离那么远。”王月月大叫,觉得他是在忽悠人,怎么可能呢?
陈亚也怀疑地看着李文德,觉得他说话太不靠谱了。
“就是走过来的,他当时在那上面哭了好久,也许是哭累了不哭了。我们正想去哪找根竹竿或长棍子给他时,不可思议地一幕出现了。只见他站起身子就那么直直地走到主干后,快速地爬了下来,淦星星也可以作证,不信可以问他。”李文德看见她们竟怀疑自己的话,立刻不满地大叫着。
“我可以作证是真的,当时看到他就那么直直地走过来,可是惊掉了我们一地眼球。”淦星星看到她们望着自己,立马开口保证。
“我到现在都很好奇,你当时是怎么过来的?”李文德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多年地疑惑,他可还记得以前问窦源时,这家伙立马跟自己翻脸大骂他们两个混蛋,骗他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
淦星星也很好奇,以前每问他这个事,这家伙就骂自己,要跟自己干架。
“源,你当时是怎么走过来的?”陈亚温柔地望着他,眼睛一眨一眨地。
王月月干巴巴地望着他,恨不得上去把他五花大绑刑询逼供。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当时可是把我吓傻了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忽然有股力量在我心中升起,仿佛有个声音告诉我:别怕,你只要拍起脚走过去就可以了。我一惊就往那一看,咦,怎么这么近,好像我抬脚就可以够到似的。”
“抱着这个念头,于是我就抬起脚试试,没想到还真走过来了。”窦源看到这么多人望着自己,说出了自己心中多年地秘密。
“啊,就这样呀!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陈亚惊呼到,那呆萌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
几人也看着他,看他那还带着一丝丝颤抖的神情,知道他不是在说谎,在各自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那你们想不想知道这家伙下来后怎么样了吗?”李文德依旧以一惯地口吻,挑逗着二女的神经。
“你快说,他下来怎么样了?”王月月立马来了精神,陈亚也望着李文德。
“他呀……他下来后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被地上板栗壳上的刺扎到,疼得立马跳起来大叫。可把我们高兴的,可这家似不知哪根神经错乱了追着我们两个打。”李文德很满意她们的神情,故意停顿了下吊她们的胃口。
“哈哈……哈哈……”王月月和陈亚笑得前瞻后仰的,那叫一个开心。
窦源和淦星星也跟着笑,多年前地事仿佛就像在昨日重现一样,看着他们那个时代地自己。
“当然了,我们仨最后都被板栗壳上的刺给刺到了,疼得大叫着。”李文德说完后抿口酒看着他们两人,三兄弟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来,走一个,祝我们的友谊万古长青。”李文德吆喝众人一起干了个。
“李大哥,你说说淦星星的囧事呗!”王月月看着李文德在吃菜,很想听淦星星的囧事,连语气都变了。
“看到弟妹这么想听地份上,你李大哥就给你讲一个。”听见王月月竟叫自己李大哥,顿时飘飘然起来,她可一直都没这样叫过自己,口头上仍不忘占了一下便宜。
淦星星听到他要讲自己的囧事可急眼了,看见王月月盯着自己的眼神,知道无法善了。现在倒是能体会窦源当时的心情了,只是当着王月月的面讲,肯定会被她笑死。
陈亚闪着大眼听他讲淦星星的囧事,窦源也没有去阻止,那家伙当时不帮自己,这回也让他出次丑。
“记得那次我们仨去田里捉泥鳅,那天天气很好,我们仨在田里抓呀抓呀……”
“打住,这个不能讲,不然我跟你没完。”淦星星打断了李文德的话,知道他讲的是这个,脸立马就绿了。
“李大哥别管他,那之后呢?”王月月听见淦星星打断了李文德话,顿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催着李文德讲,她很好奇是什么囧事让他都急眼了。
陈亚和窦源笑着没有去劝阻,任李文德继续说下去。
“这家伙看到我和窦源捉了好几条,他自己一条泥鳅都没有捉到,气得拿着那簸箕直接铲了下去,是那种方方扁扁地簸箕。”
“最搞笑的是他找到一个食指大的洞,以为是一条很大地泥鳅,。高兴地回头对着我们说,你们看着吧,我很快就会捉到一条很大地泥鳅,能抵得上你们好几条。说完就直接用簸箕铲了下车,拿起一看好家伙,吓的他直接将手中地簸箕给扔了过去,屁颠屁颠的跑了,脚一滑直接倒在了田里,浑身是泥。”李文德说到这哈哈大笑着,他才不会去管淦星星看自己的眼光。
“哈哈……哈哈……”
陈亚笑的合不拢嘴,窦源也笑的回忆起那起事件,那真叫一个惊险啊!
“那到底铲出了什么?把他吓成那样。”王月月不解地看着他,嘴个不停。
淦星星哭丧着个脸看着他们几个,他知道后面还有自己哭的时候,摇头感叹着: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那好家伙把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抓起东西撒腿就跑啊,生怕跑慢了一步。”李文德说到这唏嘘不已,故意放缓节奏。
“啊! 把你们两个都吓成了那样,那会是什么?”陈亚好奇地问着,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不会是蛇吧!”王月月自己都一惊,她可是很怕蛇的。
在她说出蛇的时候,没人注意到淦星星身体一抖,显然那段经历让他很难遗忘。
窦源拿起酒跟李文德和淦星星碰了杯,算是压压惊,想起那段往事后怕不已。
“弟妹你真是太聪明了,一猜就着,那确实是一条大蛇。当时可把我们仨吓得不轻,以后再下田捉泥鳅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在遇到那事。”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王月月证实后,吓的不轻忙用手拍着胸口,也催着他继续讲下去。
“啊……”陈亚也做着跟王月月一样地动作,盯着李文德想听下文。
“后来,后来我们就回家了不敢再捉泥鳅了,回来时被一群路过的人围着笑问我们。因为我们身上全是泥土,这家伙更严重全身都是,连头发上都有泥土。当然了,我们可不把那么丢人的事告诉他们。”
“这家伙后来被他爸爸打得屁股开花,嚎啕大哭硬是没告诉他爸爸怎么回事。”
“之后,这家伙找到我们说:不许把这事说出去,不然就跟我们绝交。看他摸着被打花地屁屁,我们大笑不已,惹得他追着我们喊打喊杀的。”李文德说完自己都笑了,拿起酒跟淦星星和窦源再碰了一杯。
“哈哈哈……”王月月笑的很夸张,拿起酒跟陈亚碰了下,喝的眼泪都呛出来,可把大伙给逗乐了。
陈亚也哈哈大笑,没有王月月那么严重。
“先吃点菜等会再讲,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李文德笑着吃起菜来。
淦星星和窦源对视一眼,嘿嘿一笑都明了对方的心思。
“月月,小亚,你们想不想知道李文德的囧事啊!”淦星星恨恨地瞪着他,你让我们出丑,我也让你小子出回丑。
“好啊,星星你快讲讲呗!”王月月高兴得不要不要的,今天一下子能听到这么多有趣的事,开心死了。
陈亚像小鸡吃米般点着头,等着淦星星开讲。
李文德盯着淦星星的眼睛,仿佛在说:谁怕谁呀!
“记得这家伙有一次看见女孩子穿裙子,羡慕的不得了,回家要他妈妈拿裙子给他穿。”淦星星看到他眼睛说的话,立马气的把他这件囧事给说了出来。
“兄弟呀,这个还是不说了行不,我向你们道歉自罚三杯好不好。”李文德一听他说这事,急了眼忙求饶,那可是他生平地一大奇辱,尤其还是当着女孩子的面。
“文德,我们喝酒吃菜听星星慢慢道来,你的光荣史诗也该拿出来晒晒了哈!”窦源阻止着李文德,让淦星星继续说下去,也是整整这家伙了。
“星星,你快讲快讲。”王月月立马来了极大的兴趣,陈亚也是一样,很好奇李文德穿上裙子走出去会怎么样。
“也不知他妈妈怎么想的,果真拿了一条裙子给他穿,还帮他扎了两个小辫子。”淦星星没理会李文德的求饶,继续说了下去。
李文德气的用双手捂着脸,恨不得立马钻进地缝里去,还当着女孩子的面讲,自己的一世英明恐要毁于一旦了。
窦源哈哈笑着看李文德,让你丫的给我兜底,知道这下错了吧!
“哈哈……”陈亚听到这大笑不止,再看李文德这样知道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那后来呢,星星你快说。”王月月都笑弯了腰,可以想像这家伙穿着裙子走在街上……
“后来这家伙穿着裙子到我们面前嘚瑟,还转着圈圈,嘴里不停地喊着:怎么样,怎么样! ”
“气的窦源对他大喊,你是男的穿成这样像什么,丢尽了我们的脸。”
“这家伙却说我乐意怎么的,你们有吗?”
“我被这小子气疯了,骂了他句你个臭娘们太不要脸了! 这小子听后急的上来跟我们干架,他衣服也被我们给脱了下来,光着屁股在后面追着我们跑。”
“被一群大人看到后大笑不止,当然了,我们也被他家里人给训了一顿。”
“哈哈……”
王月月和陈亚笑的根本停不下来,手在胸口拍个不停。
窦源也笑着回忆那段事,可看到陈亚和王月月两人笑个不停,真担心她们两个会不会笑死了。
李文德捂着脸偷看众人的表情,一看这架势气的猛拍了下桌子以示抗议,拿起酒狠狠喝了一大口。
他这一举动可把大伙吓了一跳,都停止笑声,可之后却是更大地笑声传了出来,气的他都钻桌子底下去。
许久过后,众人停止了笑,实在是笑不动了,看着李文德一个人喝闷酒,窦源劝解着他。
“文德啊,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兄弟们陪你喝一个,咱们的事也算扯平了。”
“是呀,我也陪你走一个,扯平了翻篇了。”淦星星也跟着碰起杯来。
李文德也无可奈何,是自己挑头的也怪不了他们,和他们碰了杯。
气氛又和谐起来,众人都不在谈这事,吃着菜喝着酒好不热闹。
窦源看到这么好的氛围提议唱首歌来祝祝兴,众人听后都说好,窦源就把《朋友》拿来唱开了个头:
这些年 一个人
风也过 雨也走
大家也跟合唱起来,淦星星拿着酒瓶当麦克风,撕心裂肺的唱着。李文德手搭在窦源肩膀上,陈亚和王月月也手拉着手唱着。
有过泪 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什么
真爱过 才会懂
会寂寞 会回首
终有梦 终有你 在心中
朋友 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 不再有
一句话 一辈子
一生情 一杯酒
朋友 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 你会懂
还有伤 还有痛
还要走 还有我……
随着一曲朋友,众人进入了高潮中脸上都泛起些许泪花,手拉着手忘我地倾情唱着。都喝的东倒西歪,但脸上却是浮现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