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妹妹一起上街帮妈妈换手机号,路过常走的桥,桥下的水几乎干涸,河床上有好多垃圾。看得我俩都很吃惊,这让以“河”命名的镇子情何以堪?
“小时候经常跟妈一起在河边挑马兰头,有时还需要从这边跳到那边。”平时不喜煽情的妹妹先开了头,“每次都是妈带头跳,有一次还从脏兮兮地地方跳过去。”
那时候我上初中,课程紧,只偶尔跟妈妈挑过几次野菜,记得细节不多,但也忘不了大冬天,妈妈蹲在河边,一点一点往前挪,颇有董存瑞炸碉堡的架势。一整天挑不了多少,卖不了几个钱。她现在膝盖疼,恐怕有一半是当时挑菜引起的。
“那时候真傻,”妹妹说,“千辛万苦冻了一天,挑的野菜拿到市场都是很便宜卖了,现在想想还不是想卖几块卖几块啊。”
“也许那时候人都不富裕吧,现在还有几个人干这事,大部分卖菜的人也是直接在家门口种一片马兰头。”
妈妈自然也不挑了,她宁愿早起批发别人的菜,辛苦一下零卖掉也比大冬天蹲在野外一天赚的多。
有时如断片的机子,突然不知道如何说,说还是不说,还是先断了吧。
PS:断网好几天,一上来就看到简书有作者写作室的消息,哎,我怎么有点激动呢?过一阵若去上海,还真得预约体验一下,受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