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网络时代给了我们更多的话语权,也让我们有了更多的破坏力。
想一想,上一个世纪以来,我们有过太多次的破坏;从“五四”的反帝反封建开始,打倒“孔家店”,倡导新文化;我们得以在新文化的语境里恣意~~
破坏或者重建,一个世纪的漫漫过程;
一如“天足”运动并没有真正解放妇女,进入到了多语系的网络时代,我们的道德秩序却从此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
旧有的已经解体,而新生的却好象已经胎死母腹。
一个社会,没有比秩序的颠覆和重建更繁复更伟大的事情了;我们似乎更喜欢颠覆,一如我们大张旗鼓地鼓动女人们放足。
一如我这篇小说。
我肯定为它付出了什么。比如心痛。
破坏中的快乐真的无以伦比。
委婉或者粗暴;见仁见智。
临屏游戏之作。
非游戏。
2004年3月25日
《40岁的男人》完成于2003年初春,在我的个人朋友圈子里闹哄了一阵子,被冷却下来也有许多年了,如果不是简书,我是不会把它再翻出来的。
文学是有使命的。至少,文学应该是一个人眼里的世界,或者是这个世界的历史!
《40岁的男人》的创作是有特定背景的。当时我正热衷于在上海的"乐趣园"里开设情爱画廊和新情爱画廊,也团结了天南地北的不少的朋友,其中有一个搅局的,就是我的好朋友张秀珠,他有一个颇沧桑的网名,叫老船长。
老船长的小说很优秀,这个我从来不否认,但是他粗砺的外表之下,竟然真的有一个名字一样秀气的柔软的内心,这一点很让人大跌眼镜。具体表现为,在情爱话廊的那一时期,他充分利用自己优秀的小说,谈起了情爱,那不是我的初衷,我的情爱话廊,是为亲情,友情和爱情的文学而产生的。
没想到那一时期的老船长,近乎疯狂般的恋爱经历,并由此催生出了他的长篇情感三部曲,却被正直者诟病,他也因此落下了色情小说作家的骂名,若是一般人,也就会因此有所收敛,但是在铺天盖地的唾骂之下,老船长却像是一株毒草获得了难得的营养,我好言相劝,恶语相向,都不起劝阻的作用,直至一日,老船长对于我的劝阻不无得意地讽刺说:你是写不出来,嫉妒我!
我伤心啊!是的,我是有自尊心的。现在回想一下,更主要的原因是那一时期的网络环境太过宽容,于是我在上班之余,利用每天晚上的业余时间,前后跨度三个月,就完成了13万字的《40岁的男人》,我也很得意,加了一个副标题,就是:‘’一个40岁的男人,三个婚姻外的女人,一年365天的情感经历‘’,在我自己的情爱话廊上连载,同时我也发布在了新浪原创上。
我没有忘记要报复老船长一下,我对他说:你这三本书里,有许多的男人和许多的女人做爱,但都是一个情景,一个动静,是没有人物的。你看看我的小说,只有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他们的动静是有区别的。甚至,这一个男人和其中一个女人的不同时期,的爱也是不一样的动静,你服不服气?
老船长自然是不服气的,但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自此以后,围绕着《40岁的男人》还发生了一些今天的题外话,在这里我就不再说了。我想说的是,今天再把《40岁的男人》翻出来,显然有点不合时宜,虽然我并不认为我的小说不是严肃的文学作品。
我的文字叙述是中性的,但是我的小说整体来说是有褒贬的,但是明显的小说里过多的性爱描写,以及人物之间那种违背道德伦理的行为描述,显然是不合时宜的,在简书里连续发布至今,我已经十分惶恐了。
需要消毒的是,社会道德的沉沦,我们不能推波助澜,相反,文学应该是酒精,为那些溃烂的伤口消一消毒!
我并没有后悔曾经写过这么一部小说,因为我坚信文学就是一个时代的镜子,虽然这面镜子,并不能全面地反映一个社会,但是如果让我在当下语境下重新再写这样一部小说的话,我会换一个态度,换一个角度,至少如今天有删节的那些情色的文字一样,让我笔下的文字更纯粹纯洁一些。
基于以上认识,我想假如我还是要继续连载这部小说的话,我应该大刀阔斧的删减一些我认为不合时宜的东西,并努力争取让小说可读性不减,完整性不被破坏。
性爱动作的删减,不是我故弄玄虚。
伦理道德事件的删减,也不是我故作恣态。
这既然是一部过去式的小说,在当下重新拿出来,有一些牺牲是再自然不过的了,有那么多读过我小说的朋友给予我许多的鼓励,在此表示诚挚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