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说:“你前天被丈母骂,大姨怪,又因为女去医院看咳病,托同伴值班,同伴没去。管理员去找你责之,但看你苦境生怜,只好免罚发警,你最后怎么除理,关于为妻交手机话费一事?”
我叹息着说:“其实想想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事,鸡毛蒜皮一类,但又思不该与丈母去高声辩论,引她积怨怒叱;不该不予妻交话费,交了,也许风平浪静,大姨也不会怪之,弃子也不会预大打出手向我。昨天去儿童医院为女复查病,医生查完问我是否购药。我说女儿拒药。医生又推荐我到另一家贴膏药的诊所。我只好依从去诊所贴药。贴完,医生嘱我贴一个疗程是一周,也就是60元X7=420元。加上儿童医院费用500元,近干元。我不明白,医生看好病,为何还要介绍一家?看着病妻手拿手机苦相,呆呆地呢喃:没指望,手机费也没人帮交。我闻心不由一动,暗思,给她交几十元的话费吧。在难不就几十元,因此坏了她的心情,不值,何况午间她因此拒食,小女还在吸奶,可妻呆却死不截奶,奈何。我答应她,允许卖完废品回来为妻手机续费。我最后还是为她交了三十元话费。完后,她很高兴,一改昨日的坏情绪。这是我想,钱真好。但我想,没钱真的很难。”
鼠说:“你真的太难了,在人屋檐下,不得不底头,你又不爱做饭,不修便服,不讲卫生,这是人之忌;但你愿干室外活。你的钱花的紧,无奈,谁让自己是男人,一位无奈的男人。你现在穿戴褴褛,年日凌晨在简书更文更的及时,为文友点喜评论乐不知疲。不过成为达人也好。能日日抒写生活点滴,也妙。我为鼠与你相比,活的比你轻松,快乐自由多了。你虽为人,也不见的比我好。但你能最后反省,为妻交话费,这很好,假如提前交,就没有前天的吵闹了。却”
我说:“我没法与你比,你为鼠有鼠的境界;我为人有人的高度,但我活的身心疲惫,那是为了生活和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