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可以被贴上什么样的标签。其实就是我要拿着怎样的标签,让他在众人中一眼识得我。 不像她那样擅长做饭,不像她那样知道各地美食,不像她那样可以随口聊书,电影、音乐、话剧。。。
这样的思考显得身无一物,好像有的只是一些“做不完全”,喜欢但从不专研。所以这样的我站在他面前能说些什么呢?除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词不达意的慌乱,我好像什么都说不上。
在我尚不能清晰表达的意识里
隐忍着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与他有关
又仿佛毫无关系
或许我把“我”看得太重
正在行进的一切就失去了初衷
在我们虚于礼数复制式的见面里
粘贴不出任何深刻的东西
与我有关
又仿佛难以避免
或许我把“我”看得还是太重
所有的可能性便也少了点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