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一个人低着头,慢慢的走自己的路,不是在寻觅什么,而只是喜欢。
日子过得过于懒散,也不顺心,只是自己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忧虑不堪了,对于自己和明天如同对待别人口袋中的钱币一样漠不关心。对于别人和生活习惯于惯性,从不加思考,脑袋都快锈住了。
世间有两种潇洒,一种是真的不在乎,真的洒脱。另一种是装出来的,没有能力挽留和保存,就笑着离去,何必把生活过得残酷?面对选择时我总是习惯于清醒后的退出和离去,而且有时也真的不是注定要失败,只是由于自己放弃太早,可即使失败我也想败得干脆彻底。
我感觉自己是一个生命力萎缩的人,对于人生我渴望沉迷如同渴望纯粹一样的急切。我所能写的和所歌颂的也只是些有罪的飞翔和无歌的青春。我肆意的放纵自己,只是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有限制和期限的。
我觉得自己开始习惯了寂寞和孤独,心里没有多少热量可以给别人,也包括自己。很多时候对于很多事情也不再在意了,对于朋友,我从怀疑到漠不关心,如同从狗的警觉堕落成狗的傲慢与自豪一样。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我成熟了还是胆怯了。我也不想弄明白,生活也不一定非要有个答案才好!
我知道生活开不得玩笑,只是一面对自己我总是嘻笑不止,或许生活过于真实,亦或只是我恍然如梦。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看自己如同在剥洋葱,剥到最后或许会令自己惊讶不止,因为那时的自己早已面目全非了。有电脑的日子里总想为自己存留一份记忆,或许一段时间过后,再回过头来看看那时的我在想些什么,会很有意思和乐趣,对于自己除了好奇之外最多的可能只是感到无能为力,自己也一直习惯如此。
日复一日,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情节不断地上映,我们是在不断的改变,只是导演从来不是我们,我们如同生活在水中,所能感到的只是一种自溺。不管我们是否愿意,我们都得承受着这外在的逼迫和冲击。这种境域我们无从选择,如同我们的出生一样。
我们习惯于在自己的身上背负太多的责任和义务,如同一只不知好歹的虫子。
西方希腊的犬儒主义认为人不比狗高明,因为狗比人简单、快乐、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狄欧根尼,他是苏格拉底的再传弟子,犬儒主义的开山人。他们认为财富蒙蔽了人类的眼睛,技术使人失去了本性,宗教腐蚀了人的心灵。所以他们决定要像狗一样的生活,他本人就在裹着一条破毯子,住在山顶上,亚历山大慕名拜访,问他要什么赏赐,他轻松的说请别挡着我的阳光。
后来亚历山大王去世了,躺在水晶打造的棺材里,棺材的两边留着两个洞,他的手伸在了外面,全城的人都看到了他的手是空的。
人来到世界上的时候都是哭着来的,是不是在人生开始的前面有个天堂。
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不清楚,我不明白,迷蒙蒙中我只能继续走我脚下的路,无怨无恨,埋头去走。
有时悲观,有时欢乐,一切的一切就让他们随风去吧!
如果在今天我的春天丢了,就让它丢了吧!
我只知道我曾经走过,真实得生活过,这或许就是生存最为本源的东西,永远没有限制,有的或许只剩欺骗和呐喊,我决心不再说话,静心竭力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