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知青去云南寻找初恋,重逢喜悦后竟闻病危,儿子对他充满敌意

“刘爷爷,我奶奶住院了,情况很糟糕。”

电话那头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我心上。

邓芳,我心中永远的遗憾,如今她的孙女找上了我。

“她希望能在最后的时光里见到您。”

我知道,这是我无法逃避的命运。


上海的秋天,雨水连绵。

我独自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涌起一阵孤寂。

今年65岁,刚刚退休,本该享受天伦之乐,然而命运却让我失去了妻子,三年前她因病去世,膝下无儿无女。

偌大的四合院里,只剩我一人,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遥远的过去,那个我曾深爱的姑娘——邓芳。

1974年,我响应国家号召,来到云南省西双版纳的一个小山村插队。

在那里,我遇到了17岁的邓芳。

她是村里唯一的女知青,聪明伶俐,性格开朗,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们很快坠入爱河,在云贵高原的村庄里谱写了一段浪漫的恋曲。

然而,好景不长。

两年后,我接到了返城的通知。

临别时,我们依依不舍,约定三年后再相见。

我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回来娶她,她也答应会一直等我。

事与愿违。

回到上海后,我被分配到一所高中当音乐老师。

工作繁忙,通信不便,我们的联系逐渐减少。

四年后,当我好不容易攒够了钱,兴冲冲地回到那个小山村时,却得知邓芳已经嫁人了。

失望至极的我没有见邓芳最后一面就离开了。

回到上海后,我把自己埋头于工作中,试图忘记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几年后,我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的妻子,组建了家庭。

生活表面平静,但心底的遗憾却始终未能消散。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

我站起身,来到书房,从抽屉深处翻出一个尘封已久的盒子。

里面是我和邓芳的几张老照片,还有邓芳给我写的信。

照片已经泛黄,但邓芳的笑容依然鲜活。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记忆中的田间劳作场景突然清晰起来,泥土的芬芳,邓芳的笑声,一切如在眼前。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为什么不去看看她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已经是花甲之年,再见一面又有何妨?

想到就做。

第二天一大早,我简单收拾了行李,踏上了前往云南的火车。

一路上,我的心情既兴奋又忐忑。

兴奋的是终于可以再见到邓芳,忐忑的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邓芳现在过得怎么样。

火车缓缓驶入西双版纳站,我深吸一口气,走出站台。

熟悉又陌生的云贵高原映入眼帘,我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热血沸腾的青春岁月。

搭乘长途汽车,再转乘摩的,我终于来到了记忆中的小山村。


村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泥巴路变成了水泥路,土坯房变成了楼房,就连曾经的生产队部也变成了村委会。

我有些迷茫,不知道该从何处打听邓芳的消息。

正当我踌躇不决时,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慢慢走来。

我连忙上前询问:"大爷,请问您知道邓芳吗?就是以前村里的女知青。"

老人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笑了:"哎呀,你不是小刘吗?当年的上海知青!"

我一愣,仔细看了看,这才认出眼前的老人就是当年的村支书。

我激动地握住老人的手:"王大爷,您还记得我啊!"

王大爷拍了拍我的手,感叹道:"怎么会不记得呢?你和小邓的事情,当年可是轰动全村啊!"说着,他叹了口气,"小邓啊,她现在在镇上住,开了个小饭店。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啊。"

我心头一紧,连忙追问:"她…她现在怎么样?"

王大爷摇摇头:"唉,她男人前些年出车祸走了,就剩下她和儿子相依为命。不过她儿子不错,在市里当了经理,娶了媳妇,还生了双胞胎闺女,今年都上高中了。"

我听完,心里五味杂陈。

没想到邓芳的生活竟是如此坎坷。

我更加坚定了要去看看她的决心。

在王大爷的指点下,我搭车前往镇上。

邓芳的饭店位于镇上的一条小巷里,招牌上写着"望海饭店"三个大字。

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叮铃一声,门上的风铃响了,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一个穿着民族风格的女人从里屋走出来,笑着说:‘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我心中一紧,期待与紧张交织,

她的话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的心跳加速,喉咙发紧。

眼前的邓芳虽然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明亮的眼睛依然如当年一般动人。


我轻声唤道:"邓芳,好久不见。"

邓芳愣了几秒,随即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刘卫国!真的是你!"

我们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当年在田野里奔跑的青春岁月。

我们坐下来,聊起了这些年各自的经历。

邓芳告诉我,当年她等了我四年,却一直没有收到我的音信。

家里人着急,就给她介绍了个老实本分的男人。

她本不想嫁,可那时候又发现自己怀孕了。

"怀孕?"我惊讶地问,"是…"

邓芳摇摇头,苦笑道:"不是你的。那时候你走了四年没有消息,家里催婚又催得紧,我太伤心了,一时糊涂…"她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了。

正当我们沉浸在往事中时,饭店的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年轻女孩。


"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门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忽然看到了我,愣了一下,"这位是…"

邓芳连忙站起来介绍:"小海,这是刘叔叔,妈妈以前的朋友。刘卫国,这是我儿子邓望海,还有我孙女小琴和小弦。"

我站起来,有些尴尬地和邓望海握了握手。

他的目光在我和邓芳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小琴和小弦倒是很活泼,热情地叫了声"刘爷爷好"。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邓芳试图缓解尴尬,提议一起去附近的饭店吃个饭。

饭桌上,邓望海一直沉默寡言,时不时地打量着我。

我能感受到他的敌意,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饭后,邓望海把我拉到一旁,直截了当地问:"刘叔叔,您这次来是有什么目的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小海,你别误会。我和你妈妈只是老朋友,我这次来只是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邓望海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判断我话语的真实性。

最后,他叹了口气说:"刘叔叔,我妈这些年过得不容易。我爸走得早,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我不希望有什么人来打扰。"

我听出了邓望海话中的警告,心里既感动又酸楚。

他是个好儿子,保护着自己的母亲。

我拍了拍邓望海的肩膀,真诚地说:"小海,你放心。我绝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看到你妈妈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邓望海的表情稍稍缓和,点了点头。

这时,邓芳和小琴走了过来。

小琴天真地问:"刘爷爷,你要不要来我们家坐坐?"

邓望海刚要开口拒绝,我抢先说道:"谢谢小琴的邀请,不过爷爷还有事情要办,改天吧。"我看了邓芳一眼,她会意地点点头。

分别时,邓芳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电话号码。

我紧紧攥住纸条,心中百感交集。

我明白,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回到上海后,我的生活起了变化。

我开始在社区教老年人二胡,重拾了教书育人的乐趣。

偶尔,我会给邓芳打个电话,聊聊近况。

虽然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但这份迟来的友情却让我们两个老人的晚年生活多了一份慰藉。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我没有错过邓芳,我们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但我很快就摇摇头,把这个念头抛开。

人生没有如果,重要的是珍惜现在,活在当下。

窗外,上海的秋雨依旧绵绵不绝,但我的心却不再像往日那般孤寂。

我知道,在遥远的西双版纳,有一个老朋友在惦记着我,这就足够了。

冬去春来,上海的春天悄然而至。

我的生活也渐渐有了新的色彩。

社区二胡班的学生越来越多,我忙得不亦乐乎。

有时,我会想起在云南的那次重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跟人开玩笑。

一个平常的下午,我正在教学生们拉二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请问是刘卫国爷爷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孩急切的声音,"我是小琴啊,邓奶奶的孙女。"

我心里一紧,"小琴?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爷爷,奶奶她…她住院了。"小琴的声音哽咽起来,"医生说是中风…奶奶一直念叨着您的名字,所以我偷偷打电话给您…"

我手一抖,差点没拿住电话。

顾不得跟学生们解释,我匆匆收拾东西就往外跑。

坐上开往云南的火车,我的心情比上次去看邓芳时还要忐忑。

到达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病房门口,邓望海正在来回踱步。

看到我,他先是一愣,随即皱起眉头,"刘叔叔,您怎么来了?"

我喘着粗气,"小海,我听说你妈妈住院了,我很担心…"

邓望海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进来吧,我妈刚醒。"

病床上的邓芳比上次见面时又苍老了许多。

看到我,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虚弱地伸出手,"刘卫国,你来了…"

我握住她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邓芳,你要坚强,一定会好起来的。"

邓芳笑了笑,"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就是吓唬吓唬你们这些不省心的。"

她的目光在我和邓望海之间来回扫视,"你们俩啊,别老是一副生人似的样子。小海,刘卫国是妈妈最好的朋友,你要好好对他。"

邓望海低下头,没有说话。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

但我知道,这份沉默中蕴含着理解与接纳。

或许,这就是生命给予我们的最好礼物——在人生的暮年,重新找回那份曾经失落的情谊。

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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