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理想的“乌托邦”——浅析《完美的世界》
《完美的世界》是一部公路片、犯罪片,讲述了一个逃犯挟持了一名小男孩逃亡两人却因此产生类似父子的情感,虽说是个犯罪片,但其中温情多于罪恶,导演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在此片中探讨了人性、亲情、教育、宗教信仰等等。
亦正亦邪 活得自由
影片最着重描写的自然是亦正亦邪的逃犯布奇,他从小生长于妓院舞厅,后来又因为偷窃到了感化院,养成了不服管教的性格,而他与另一个人计划逃狱就是想去他理想中的阿拉斯加,他不喜法律约束,肆意妄为,在他的理念中偷窃只是为了满足自己需要的暂借,但他又是个有着正义感的人,他阻止了同伴的猥亵行为,有着对孩子的爱心,甚至有高品质的生活追求,正如他自己所说“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我也不是那种坏人”,他有着自己的原则,他缺乏父爱所以他不想看到别人缺少亲情,在逃亡时,他们经历了两个家庭,却发现这两个家庭都缺乏对孩子的关心,对于孩子的错误家长只是呵斥,他很失望,他用极端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愤怒,为他理想中完美的世界。
男人的成长需要父亲
这是布奇的逃亡之路,也是菲利普的成长之路,菲利普没有见过父亲,他的家庭中也只有他一个男孩,他的性格中就带有些懦弱,布奇在路上教会了他很多道理,交给他如何成长为一个男人,男孩在成长过程中会或多或少的模仿自己的父亲,父亲就是他们最初的偶像,片中多处菲利普都在试图模仿布奇的行为,他在缺乏父爱的情况下,因为布奇这个年龄较长的成年男子的关怀让他产生了父亲的感觉,所以他一直模仿布奇,在布奇想要杀掉那一家人的时候,他很失望,失望这个父亲的行为打破了他的崇拜,但毫无疑问,布奇在他的成长环境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可以想象菲利普之后会有意识的把自己往男子汉的方向发展,这是布奇所希望的。
信仰不是约束
菲利普成长的一个约束来自于自己的信仰,或者说是母亲所强迫的信仰,在母亲的强迫下他们信仰耶和华见证人,这也牵扯到一个关于宗教教育的问题,在孩子小的时候强迫性的灌输信仰并不是宗教的意义,而正因为这些信仰,菲利普不能参加万圣节,不能开派对,甚至不能吃棉花糖,这些戒欲般的行为对于孩子的成长并无好处,布奇是个没有信仰的人,他唯一相信的是自己的理想,所以他想要为菲利普完成愿望清单,试图解除他身上信仰的枷锁,他没有成功,菲利普举枪射向他也因为根深蒂固的正义的定义。
最终,布奇被FBI射杀,他没能到达自己的理想国度,但他的明信片交给了菲利普,这份寻求“乌托邦”的地图最终会指引他们去往何方,不知,但菲利普比布奇幸运,因为他有一个好父亲。
观众是戏剧的主角——《观众心理学》感悟
一部戏剧,写完排完布好景演员到位了,这才是戏剧的一半,只有当它进入剧场,有了观众才算完成,观众才是一部戏剧的主角。
观众的意义
观众对于戏剧来说是处于主导地位的,毫不夸张的说,观众甚至可以左右戏剧的发展,因为戏剧本身创作出来就是为了向观众传递情感,让观众理解情感,观众的喜好完全可以左右剧作者和演员的创作心理,而剧作者和演员在创作和表演的过程中也会去考虑所展示的观众人群,他们的审美特色和审美需求。观众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剧作品充满生机,所谓的不朽都不过是口口相传,剧作品中的思想感情不被人所认可,这个作品就是失败的,是观众赋予了剧作品以价值。
满足观众的心理
一部好戏是可以满足大多数人群的观众的,这些戏剧所探寻的都是剥开这些符号中人最本质的东西,这些是存在于观众内心情感的,当观众的情感被带入到戏剧中时,观众 的心理就会获得极大的满足,而如何带入观众情感则有斯坦尼理论的“体验派”和布莱希特理论的“表现派”之分,一方通过真实表演让观众从心理上代入故事,化身人物,另一方则通过互动将观众放到上帝视角的角度,以第三方思考故事,这两种都抓住了观众的心理,满足他们对于故事的好奇,满足观众心理是剧作者最先去思考的任务。
认清了解观众
不一样的观众有着不一样的审美特点,有些戏剧的理解需要有着一定生活基础的人,书中提出一个例子:契科夫的《海鸥》在彼得堡首演失败,因为彼得堡的观众大多是官僚和商人,看不懂其内涵,结果可想而知,演员并未发挥出演技实力,而莫斯科却反响很好,人们由衷的赞叹。文化差异注定会造成审美的不同,如何把握观众的心理为主要,戏剧是演员与观众互相沟通的艺术,观众的反馈会直接影响到演员,不同文化的观众所期待的心理都是不同的,剧作者需要找准这个不同,观众所能理解的是在基于他们生活基础之上的,是基于人物本身情感的,台词的表达,演员的肢体语言都要在观众生活水平上制造观众所能理解的,认清和了解观众的心理将对剧作者的创作有着极其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