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凌晨,心满意足,也愈发抖擞精神。周遭安静寂然,一同居住的人,已然熟睡,大概梦魇开始出动,肆意滋扰。外屋有老鼠钻洞,惊出声响。脑袋的清醒,尚未接近临界点,坐在床上时,拿来桌上下午看阅的书,卡尔.海因出海捕鱼意外死亡,尸体被抬到贺拉斯的诊所,贺拉斯开始对这具尸体进行尸检。下午看到这段,胃里翻滚,它说他像剥葡萄皮一样,把卡尔.海因的脸从他的颅骨上剥落下来……
晚饭上,见到的面孔,我无意瞥过,迎来的眼睛,刚好对上。在陌生地域遇见陌生气息,只会以陌生表情以对,我一脸木讷,毫无表情。可以想象,摘下帽子、脱掉围巾,还披头散发的我,样子多凌乱,也不理会了。收回眼睛认真地吃菜,清淡的红菜苔,水焯得厉害,不像是在吃菜。一边吃菜,一边将心思又倾注在网络上。待到临桌吃完离去,我们也将结账,路过时望见那餐桌上也有土豆粉,我们也点了一盘。
走到哪里,风,寒风,鱼贯而入,无孔不入,刮擦脸颊,钻探衣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将衣服裹得更紧。天真的冷了。课上,跟他们提及温度骤降,将有雪下,他们开心得激动不已。向他们诉说小时候的雪,再对比近些年,一说出来,逗得他们哈哈而笑。这几年也下过雪,晚上簌簌而落,期待次日大雪漫天,谁知,次日欢欣早起,哪里有雪,门前湿答答的一片,远处的山,隐约可见几处白影,到了晚些时候,全然消失,时间路过,证明你不曾经历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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