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11日
文/罗张挥弦
独自行走在寂寥的秋天。斜阳如血,穿过红叶,在枯枝败叶铺成的小道上绽开出朵朵红色光斑,看似炽热却也冰凉,那是残阳替萧瑟秋风捎来的悲伤。
我妄图在这如古人般凄凄惨惨戚戚的风景里寻得一丝欢乐,或是除了无边宁静中流溢伤痛以外的其它任何感情,可是我做不到。穿越千年的悲秋,唯一留给世人的是泪痕。我也想举头望断南飞雁,又或引吭高歌抒尽心曲。可惜,在这条路上,望断的只有单飞的鹧鸪,唱歌的只有高树上的昏鸦——仍是悲哀!
我是那么希望踩着颤抖的红色光斑走下去,走到世外,那片只属于自己的宁静。但是我却不愿永世悲哀,或许悲哀时,这古风弥漫的萧瑟秋日真能让人断肠心碎,但也意味着我永远须在雍容华贵的遥遥无期的哀愁里度过。
日暮途穷的时候,我折返,于途中带走一筐枯叶。憔悴干瘦的枯叶,铭刻了我在秋风中伫立的悲伤。我要寻找的,是一个有鲜花,有绿树,有残叶,有冰雪,有喜鹊也有昏鸦,有暖阳也有细雨的地方。
【挥弦爹点评】典型的婉约词读多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