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人

深人篇

很多次都想好了一生,于是这辈子过的很长;话不用全部说完,因为一辈子很长。深人

两个人,甜言蜜语多寂寞,沉默寡言真温柔,言简意赅最幸福。深人

如果抱怨是为了得到指责,那么将毫无意义,既然都选择对你抱怨了,那么当然是为了感受到最柔软的温暖。深人

偏执的人对于偏执,像是吸食毒品后的幻象。深人

你并不是对谁都太认真,只是在你的光照范围很少有人。深人

一直以来所有事,多说都是无用,要身体付之行动,才能身心俱欢。深人

黑暗里温暖的只需要身体,明媚里温暖的只需要话语。深人

能说会道的人不是因为他有多聪慧,而是他有多寂寞,错把嘲笑当作赞美,这一个人他快乐了许久。深人

有时不是世界太大,而是自己太大,就像自己无法在盆子里自由泳一样。深人

他们都说我走火入魔了,要我慢慢来,可是我却觉得这只是我厚积薄发的预兆。深人

也许,海洋才会接受这样一个我,重生出一条像我一样的鱼,就躲在鲜艳的角落里。深人

这感觉,脑袋空到没有思想,像是浮游的空气,这声音,旋律空灵到没有词汇,像是悠扬的牧笛。这时候站着也似躺着,转头就能搭话,睁眼也似闭着,沉静毫无波澜。最后,感官完全失灵,不再如初生般灵动敏捷,回到他做的最久的一件事情,沉眠。深人

坐反车看倒流的灯火,眼睛得到了莫大的安慰,没有迎面而来的冲击和稍纵即逝的刺痛,流过的每一个光火,带着一页故事,装着些许人,像模糊不清的混沌,来不及摸清面容就被眼睛放生。深人

那天,黑了,地面被路灯照成了昏黄色,远眺过去是很安静的路面,也很干净。我想在这住着,直到无法抗拒的变迁。海天从分明的两个极色慢慢加深,虚化,却分的很均匀,没有柔和在一起,没有多余的样子,揉进我眼眶。我像个笑的最暖的呆子。深人

在黑夜里的孤客们,踩踏着温润的湖水,伸展着双臂,想要抓住那抹残影却扒拉出更多的水纹和有趣的水声,耳畔沉浮着这世界给他的回声,来回间一直飘荡在中央的人满。深人

我心中最荒芜的那个地方还有着几片深绿,像是停止了生长,散发着诡异的幽冥的光,一闪一闪,重复而永恒。背景的黑想要把他吞噬,却在微弱且愈看愈缓慢的光圈外寸步难行。深人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了一个叫灵魂的东西,只是这个灵魂见过的东西和接触过的事情都不相同,所以才有了丰富多彩的生活圈,其实我觉得,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是不同的,灵魂也是有区别的,至于他有多少种区别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只要知道有那么多的灵魂是不统一的,是独特的,便会让我感觉到生活有了乐趣,因为有两极分化才有不断的争吵,才会有更多的路走,每条灵魂走的路都是不同的,从不同的期待呢走到不同的终点,然后他们期间将会交织在一起,也会改变终点的长度,因为在路途中的灵魂啊,太有趣了。走进他们的陌生世界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美妙,于是在厌倦这个陌生世界的时间后,我的路又远了些,又交织到了另一个灵魂的道路,永远也不会觉得前路只有自己,所有的路都要靠自己走。因为,起点和终点都是不同的啊,你的终点你自己不会知道在哪,但是下一个起点说不定就出现在了你的脚下,这样一来,你是错过缩短自己这一条路的路线还是选择进入这一个不同的灵魂世界,在这个似曾相识的世界里,摆脱一个人走了太久的孤寂,毕竟比起厌倦欢乐,我还是厌倦孤独来的更快一些啊。回首望去,我走过来了那么多路了,我还在继续走着,这就证明我活的还不错,因为我还活着,活着就要感谢,不管经历了什么事情,那不过是我灵魂里的沧海一栗,会以不同的形态,找到一个角落,为我而运转。深人

开始尝试着慢慢腐烂,从内至外的感觉一点一点从中心扩散开,翻滚出的些许水分达到沸点,它不够烫,只够留下一道鲜红弧印,她不够痛,无法让我面目扭曲,他不够累无法闭上眼睛,睫毛太长遮着迷茫,泪水太清涩疼眼睛,哭声太哑不再说谎。没有医疗兵,连哭都很小心。深人

听有故事的歌,品温热的茶,忆轻松的事,才知道一个人的时候是最香醇。看有意思的人,闪灵动的眼,握友善的手,才知道对的人才是最开颜。人生不过一场眠,睡醒间创了缘。深人

就把我放进电饭煲里吧,热后躺冷喂给流浪猫流浪狗们吃,然后让它们带着腹中的我去到他们各自流浪的地方,在排泄的那一刻不留余力的全身而退,座落在眼前的陌生画面,管他好坏都已纪念。深人

两个人,甜言蜜语多寂寞,沉默寡言真温柔,言简意赅最幸福。话不用全部说完,因为一辈子很长。深人

途上道听说了,沧海一栗有谁陪。你我不过浮生梦,爱恨两难又何为。深人

时间对于看开的人来说是一种解药,对于看不开的人来说是一种毒药,它们都会发酵。一个带来致命危险,一个带来醇香十里。深人

总有事情会记一世,太少或太多就像风雨声;喧闹过的宁静总会多加一份,雷声大或雨点小;坐在房间哪都不去,看着蜘蛛旋转跳跃,一晃眼便结成了网。深人

你们说的都是对的,自然的法则是没错的,那冷兵器的人就该站在战场,小肚鸡肠的人就得躺在床上。动的欢喜狂妄,静的偏爱懦弱;不是这类人别放这种魂,装也装不像,活像臭鸡蛋,孵不出结果下场很难看。不懂高贵低微,只有人生海海,进自己的国度,拍身下的尘土,最真实的感受,谁都不会出走。深人

微微光,不刺眼睛;轻轻声,不闹耳朵;沉重的头颅离不开枕头;我要去哪,都在脑海里走了个遍。深人

诗人死在了黄昏的列车上,城市里讨厌的是阳光,明媚的光芒都在驱逐这个他,他不知道为何而来,也不知道是否黯然离去。确定的又被改变着,约定的到来了是刺痛,没有冷风却看得见雾霾,没有奔跑却大汗淋漓,没有出口只好用双眼眺望,用暗淡的眼睛望见的是起雾的海洋。不再明媚的阳光照进了车厢,不再驱逐着温柔他脸庞,他不想让黑夜夺走他,因为今晚没有星星;他不想让车停止下来,因为他单脚走着;他不想让车里有其他人,因为他成了哑巴。最后闭上眼睛看不见黑色,把雾霾照开的不是明媚的阳光,把衣裳吹干的是冷冷的风,海洋是一个人走过的地方,出口带他去了不想回的家。深人

感谢被音乐塞满而断片的大脑,让我就这样直视着这黑色房间,享受歌曲里的人牵着我走过世界,让我看见不同的场景,让我经历不同的过往,让我体会每种患得患失,毅然决然;让我身体抖动,让我不知所措。偶然几首歌会让我突然回忆到我曾经待过的某个地方,某个地方的我发生了某些故事,竟然不由分说的带我闯进回忆盲区,猝不及防的似曾相识场景让我嘴角上扬,眼角湿润,于是此刻我就像个孩子,在回忆里玩累了就睡着了。深人

所谓活着是像范仲淹那样写出岳阳楼记安慰好友到思想,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最后一刻热血,是不困于儿女情长颤颤巍巍的苟且,是为了一念花开伸手造物的过程与欣赏,是不计时间不计起点的一锄一叠土,是扎实的,拳拳到肉的疼痛感。是不虚无,不飘渺像吸食鸦片过后的瘫软与无力感。至于之后的消失,我眼神不要一丝丝空洞感。为自己的虚张声势而活,活成疼痛却愈加真实的自己。深人

哗众者,必然丑人矣;自重者,必然君子矣;悦与否,两者无相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乃甚爱之佳句。深人

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这冰凉的大理岩石上;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这黑的只剩剪影的世界;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你我耳边风雨细述;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这闪电照亮的天穹下;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这各自瞬间的笑容之中;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这狂风席卷的地平面;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这互相挨靠的身体旁;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这闪电刺眼的那一刻;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我们眼神迷离恍惚时;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这下一秒雷声响起前,你要陪我一起听雷声吗,就在这雷声轰鸣里无声呐喊。深人

再泡一壶,再开一回,再等到茶叶沉入杯底,再看热气已成丝,再自酌一杯,再喝到苦味慢慢散去。再望一眼,再笑一回,再慢慢把泪沉入心底,再闻茶香浓转淡,再直视天空,在看到云演变成你。再闭上眼,再放空自己,再一觉不醒。深人

独处,借着吐烟叹了气。潮湿,借着湿气润了地。情绪,借着眼泪伤了心。感动,借着歌曲失了智。深人

电影,就像睿智的老人言简意赅;我爱把人生比作电影,以此来逃避,正如泡沫剧般喋喋不休得活着的我。在记忆中盘旋,能留下的其实都没有,依然爱着那句话,这是个什么都来不及的世界,最后能留下的只有你,和你爱的人。小的时候并不懂,但却觉得很温暖,或许是配图的原因。昏黄的背景色,一个男人躺在满是书的木地板上,嘴角上扬,也不知道他在思念谁,只有他一个人;被框住在格子那么大小的世界里,没想过要出来,空间刚好够,够他用不觉得紧凑。深人

总是事与愿违才会让生命显得厚重,于是云更淡,风更轻。做不了穿堂风,也不管山外山;且把旧词赋新愁,强说天道好轮回。深人

努力挤进人群的异类,却被公开处刑。洒落一地的鲜血,见证着他们的狂欢。回想起当初现世的初衷,好像只是不想孤独的死去。于是乎,于是乎,神神叨叨成了谁都可以原谅的人,可以在两肋被插刀的时候疯狂赞赏你的人,可以在被人当地板脚踏实地踩着的时候诚挚给你微笑的人,可以在狂欢仪式上死去的时候与快乐一同快乐的人。深人

比我好的我会甘愿当陪衬,比我差的我会悉心做导师,学会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许登上岳阳楼也能看到这一风景。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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