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停下了律动
叶子不再轻摇
我向空中抛出一个问号
你们懂世界吗
布谷鸟还在嘶鸣
淌血的声线划过我心
阳光斜过来
暴露了伤口的微笑
总有一道移动的墙体
鬼魅般的蒙住了呼吸
心与心的距离弹性太大
无论怎样都量不透它
时常以为我很懂大雁
甚至和它去交心
墙头上的植物在梳妆
它的亲切已留在了昨天
大步走上我的寂静岭
用烈火焚烧过期的梦面
把问号留在遥远的苍茫里
把精神挂在最高的山顶上
当风停下了律动
叶子不再轻摇
我向空中抛出一个问号
你们懂世界吗
布谷鸟还在嘶鸣
淌血的声线划过我心
阳光斜过来
暴露了伤口的微笑
总有一道移动的墙体
鬼魅般的蒙住了呼吸
心与心的距离弹性太大
无论怎样都量不透它
时常以为我很懂大雁
甚至和它去交心
墙头上的植物在梳妆
它的亲切已留在了昨天
大步走上我的寂静岭
用烈火焚烧过期的梦面
把问号留在遥远的苍茫里
把精神挂在最高的山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