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纯白无暇的房间,四周白色墙壁,我被困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
也许没什么。
如果忽略黑暗的压迫和另一个角落遍地的鲜红;如果忽略下水道的恶臭和是黑还是红的血池;如果忽略如猫一样大的老鼠和正在屠宰巨大老鼠的一男一女,血池边都是巨大老鼠的尸体和滚落的鼠头。
我直觉我并没有生命危险。
那个女人朝我走了过来,把一把刀放进我的手里,刀柄上是稠成丝缎的血浆,我并不想接过,她满是鲜血的手抓住了我的手,硬生生地掰开我的手指把刀放进我的手里。
我这才抬头看她,她的年纪不算大,容貌也比一般要漂亮,只是不知是这里的暗无天日还是浓重的血腥气味使这一男一女都染上了死尸的气息。
她教我如何一刀把巨鼠的头剁下来,可我并不想学,不是因为我害怕,我能感觉到我不害怕只是恶心,压抑的气氛使我只想逃离这里,我害怕的只是一辈子就要在这里工作。
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