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的蛙鹅唧和苦苦等候的小蜗牛梅梅,脑子里忽然脑补一出大戏。)
在外面经历了一番风雨的蛙蛙迈着小短腿爬上小床,刚准备舒舒服服睡一觉,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妈,它来了吗?”
“梅梅?”
“嗯。”
“来了啊,在门口等了你好久好久。我告诉她你出门了。这孩子低着头嗯了一声,还是没挪窝。”
蛙蛙皱起眉头:“真是个麻烦精儿。”
它闭上眼睛,似乎在重温旅行时种种情形。蛙爪在小床上画了几个圈,忽然又张了口,“妈——”
“又什么事?”
语气有些嗫嚅,“要是还来的话,我从外面带来的特产分给她一点...她没吃过。”
“您不忙的话,就把她送回家吧。她眼睛看不到,是个小瞎子...容易出危险。”
“我?我不要见她。”
不仅是个小瞎子,还是个小傻子呢。
蛙蛙睡得昏昏沉沉的想,恍惚间听到自己妈妈为难的劝说:“你先回去吧,天色晚了你在外面多危险。让人家把壳剥了做成鼻涕虫怎么办。”
糯糯的回答:“我就在这里等他。”
蛙蛙一骨碌爬起来,搁着纱帘偷偷向外看。果然,小蜗牛固执的趴在门口。
回到床上,随便抓起来一本书,却是心烦意乱一个字都不曾读进去。
“真傻呀,明明...明明让她摸过帽子上的蝴蝶结...
怎么还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