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连载《不老梦》3.离人

走在路上的少年郎/文

本故事纯属虚构,由银临歌曲《不老梦》改编

终南有坟,名不老

前文提要:元光三年,河水决濮阳,上发卒十万救决河,使衿督。

一匹烈马,如乘奔御风,从淮阳驿十万加急,将一封圣旨送至大将军府。三日之间,王命急发,累死了十几匹快马,容不得片刻耽搁。原是黄河大水决堤于濮阳,万顷良田毁于一旦,数万百姓流离失所,,一时间钱粮断绝,饿殍无数,哀鸿遍野。为此,天子发兵十万前往濮阳,赈济物资与供给粮食数以万计,救万民于水火,并且下令由振翎将军韩衿前往督军,次日出发。

先前在淮南王宴席之上道明自己为天下牺牲的宏图大志,不曾想,为国效忠的时机来的如此之快。可是如今的他,早已不似当年那般无牵无挂孑然一身,今时今日,有一个女子令他魂牵梦绕夜不能寐,令他几番想要遗世独立做一对神仙眷侣。

可如今,王命难违。

衿端坐桌前,窗外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形单影只。

而淮南王府内,内卫已经得知此事,忙向王上禀报。淮南王一身锦衣,,扶着玉石雕栏,看着池塘中比目成双,长叹一声:“为国效忠是他韩家的宿命,本王早就料到,有朝一日韩衿必然出征他地,只是不曾想这个日子来的如此之快。今日一别怕是他日难再见,也罢也罢,所幸媗儿与他未有婚约,及时他们两情相悦,我也不愿意我的女儿独守空闺,孤寡终生。”一声长叹,无奈,叹惋。他抬头看着夜幕,乌云遮月,连点点星光也不见,又轻声一叹,随即对身旁近侍吩咐道:“韩衿明日便会离开渭水前往濮阳,尔等此刻紧盯翁主闺阁,亦把守王府所有大小门口,别让她跑了出去。”

次日清晨,天色将白,朝露还附着在官道旁的野草之上。韩衿不似先前的头戴玉冠腰佩琅环,一副富贵人家模样,今日只有素朴便衣,去了所有饰物,看着更有一番风采。韩老父母在道口送行,盼子平安,老将军宽慰一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一旁的韩母早就泣不成声,瘫倒在韩父怀中,以袖拭泪。韩衿一人驾着马几句离别珍重,两个贴身侍从驱车,车内装着随身之物,数十名官兵随行。

道不完离愁万千,几番不舍回眸,望不尽淮南山川,望不到离人愁容。

王府之中,翁主闺门自昨夜起便一直紧闭,仆人送餐也拒之门外,淮南王本以为是女儿因离别而悲痛不愿出门,在门口徘徊不忍进屋触碰她的伤口,在门口许久,却未曾听见一点动静,此事疑心不对,怎料推开房门,只有春罗一人。

官道纵使平坦却也崎岖,木质的车轮碰触到石块或是浅坑,上下颠簸。驾车的一人叫疾风,一人叫路遥。恍惚间,疾风似乎听见女生的声音,侧耳细听车内,果真不时传来阵阵呻吟,忙推开车门,惊呼道:“将军,翁主媗在车内!将军!”

衿听闻“翁主媗”三字,全身悸动,拉紧缰绳停止前行。猛回头看,那个女子,一如那日在渭水之滨初相见时,一身素衣,却因颠簸身上有了不少淤青。

“来人,立刻护送公主回王府。”没有任何道别,没有任何留恋,冰冷的话语,诉说着最后的分离之语。

一个千尊万贵的诸侯嫡女,宁愿抛下一切荣华远赴灾区,只为与心悦之人相守,不曾等到一句离别,她不愿相信此时的眼前人,会如此绝情,她嘶吼着:“谁敢动我!韩衿,若我不来,你便远赴边地了无音讯?曾经的良辰美景,曾许下的山盟海誓都成泡影?今日我定要与你一同前去!”

泪水溢出眼眶,点点晶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在韩衿心里,如同千刀万剐,可是万般不舍他也不能表露。此行归期难觅,前路更是千难万险,他断断不肯让她涉险,又不愿她苦苦等待,书信难通,只得自己不告而别。

可如今,她竟自己追了过来。

“翁主年幼,身娇体弱,更是千金之躯,不可前去那般死地,此去一别,殿下珍重。”

一个士族留下陪同翁主,韩衿御马疾行,不带一丝留恋,更是不愿透露一点留恋,率兵前行。

媗两眼含泪,望着去路沙尘骤起马蹄铮铮。

不久,淮南王率领王府侍卫赶来,带走了泪眼婆娑的翁主媗。

未完待续

同人连载 《不老梦》1.渭水初识
同人连载《不老梦》2.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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