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
一年分为四季
春秋有春秋的样子
天空没有雾霾
云朵有很多种颜色
而我只顾低头奔跑,不曾抬头
日子翻飞如序
生命里闯进好些散发着光的人
我与他们并排走
和其中一个手拉手
那年漫天大雪
洒落在楚楚大地,镌刻进各自记忆
那时我们以为这就是永不褪色的青春的诗意
风起了
吹走了小镇的斑驳屋檐
吹散了玩笑、脚印、爱和誓言
我的诗行里镶不进任何一句
什么他乡故乡
什么此去经年
不过一场欺哄 这该死的爱
这该死的恨 这该死的命运挑拨
这该死的人间试炼
窗外的银杏随着雨声哭声一起降落
圆舞便是归途
纵是残黄乱舞 终是放纵太过
谁说这热切的荒凉不是沉沦
带罪的沉沦
也许有一天,或者两天
它想起它曾绚烂的一生
错过的一生
疲累又不可再的一生
你懂得我,拒绝我又满足我
更像千百次我错过你一样 错过我
而我仍旧要拥抱这梦一般的记忆
用另一个自己
把这一生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