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她娘跟随着刘老爷来到茶房,老爷拿出烟纸,把一包卷烟丝打开用手将里头烟丝搓了搓,捏出一点放入烟纸里,又捏了几下,左手按住烟丝,右手将烟纸往上一卷,手掌顺着力往前推一下,烟纸角轻轻地放嘴角舌头一舔,一按就粘好了,最后把烟尾的纸叠向烟丝内,一根烟就卷好了,左手拿来油灯一点,烟香味溢出。老爷每次饭后总要这样来一根,有事琢磨的时候,房里就是烟雾缭绕,这是多年的习惯,也使它成为了一种仪式,一种生活里必须的仪式,以至于再遇到事情的时候,必须经过这番仪式感才能找到思考的力量。
刘老爷靠着椅背吸着烟,听着她娘慢慢地说,这娃子挺用才呀?老爷一直以来与邻村的邵家并无什么往来,虽说是邻村,但隔着一座大山和水库,邵家村的山后就是乡里,那里的人基本也不用往柱树村这边来,但柱树村的人去乡里就必然是要经过邵家村水库前的大路的,按邵家村人的说话,它那里就是个风土宝地,背靠大山,三面环水,一切富足,相比起柱树村要富裕得多。
“秀梅已有14了,几个姐姐都已出嫁,邵家村有个这么合适的男娃子,要不要让曹大娘与她家那妹子去了解一番来?”老爷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长长的烟雾,朝夫人一笑,“让她那妹子去看看吧,需得是人家过来才行,不能是我们找过去哦”,夫人心理神会,“这必然是如此的”。
秀梅对父母所说之事毫无知晓,这天早上她感觉肚子疼得厉害,头也有点晕,身上没有力气,她老是想去方便可是又拉出不来,到了晚上,她感觉两腿根部的那个小洞里流出东西来,她用手去摸了一下,呀!看到手指上红红的,吓了一大跳,自己是得重病了吗?里裤上已粘了一层了,她感到脏又无计可施,她跑出房门去找娘,路上却先碰到了曹大娘,大娘看她如此惊慌问她怎么了,她只紧紧的夹着两条腿站在那羞怯地不知如何是好,大娘把她扭过来看了下她背后就笑了,拍了拍她的背,“你是来那个月红了,是个大姑娘了,你的姐姐们没跟你说过吗?”看着大娘的笑容,秀梅的心里安心了,原来并不是什么大病呀,大娘去给她准备了些旧布条。
秀梅在便桶上蹲一会后就又躺一会儿,如此反复,在这静静的夜里,那细小的液体轻轻地流动在两腿之间,两腿之间的那些部位变得敏感了,它感受着流动并慢慢地滋生一种一起一伏的轻微跳动,莫名地漫延到小腹,并延伸到胸部到嗓子眼,心跳都有点加快了,乳头也微微绽起来,秀梅抬手揉下胸,胀疼,唉哟,她只得又爬起来,想去再蹲一会,可又有点不舍于双腿间这带来的温热与躁动,这是从未有过感觉,这就是成为大姑娘的最初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