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敏落日,林枫摄影
向南流的也迷里河,
穿过了库鲁斯台草原,
穿过了一汪汪海子,
草原的泪滴,亮晶晶,
裹住千万年的悲伤,
有人相爱,也有人仇恨,
青草枯了,春天又生长。
同样的,河水也流过我,
我就是河水中的石头,
塔尔巴哈台的石头,
吾尔喀夏依的石头,
以前棱角分明的两座山,
可靠的父亲和母亲,
生下并不相像的儿子。
是的,我是远方的儿子,
只在白昼清醒和痛苦,
在夜晚就失去记忆,
一些浪花,一些羽毛,
一些湿润的泥土,
留给需要过冬的鸟儿,
好好做个窝,等春来。
向南流的也迷里河,
穿过了库鲁斯台草原,
穿过了一汪汪海子,
草原的泪滴,亮晶晶,
裹住千万年的悲伤,
有人相爱,也有人仇恨,
青草枯了,春天又生长。
同样的,河水也流过我,
我就是河水中的石头,
塔尔巴哈台的石头,
吾尔喀夏依的石头,
以前棱角分明的两座山,
可靠的父亲和母亲,
生下并不相像的儿子。
是的,我是远方的儿子,
只在白昼清醒和痛苦,
在夜晚就失去记忆,
一些浪花,一些羽毛,
一些湿润的泥土,
留给需要过冬的鸟儿,
好好做个窝,等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