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两次去台湾学习,情绪度都相当低,经常陷入自己创造的故事情节里无法跳脱。
我唯一的同学是来自马来西亚的Samantha,30多岁就成为拿督,这个荣誉意味着对社会做出巨大贡献。与这么卓越的女性做同学,本应非常珍惜和感恩,但事实并非如此。
Samantha进步神速,每个月都去台湾学习,行动力超强。每次看到她坐在导师Tina旁边时,我就开始失落,自动进入受害者模式。
由于弟弟出生后,家里把更多的关注放在他身上,我感觉被忽略。由于天生敏感,加上长期与母亲分离,父亲半岁丧父,对我的需求视而不见,我成了独自躲在角落里黯然神伤的小女孩。
我开始还没有觉知,处在一种半昏迷状态,直到第二次在台湾才明白了自己的模式。于是想找个安全空间独处,陪伴抚慰自己,和自己对话。
让我感到受伤的是我对情景的解读和看法,与当事人无关。在陪伴和抚慰内在小孩时,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相,是我对当时情景的错误解读,我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我已经长大,可以全然为自己负责,给予自己爱和支持。”
情绪度指我们的情绪状态。我们情绪高昂,处于高能量状态时,我们情绪度就高;反之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