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章的必要性是不大的,起码不是非写不可。
跟公司编辑吹了个牛,说自己很能写,结果坐办公桌前磨蹭了大约半个小时,写了一段话。
有点尴尬,对自己都有点尴尬。还有点可怕,感觉自己有点可怕。
我很清楚这种尴尬与可怕不是突如其来的,是很久以来就有的,不过是我一直没把它放在显眼的位置叫自己看着。经常过脑,今天心血来潮要写,才发现来的略微有一点烈。说不上可怕的是自己,还是自己经历过的这些年。挣了一些,丢了一些。想起来早几年被称为愤青的那个年纪,晚上洗完头洗完澡,往电脑前一坐,一会儿功夫,头发还没干透,一篇不好不坏的文章也就出了个大概,再花上2、3分钟看一遍,修一修,就可以往空间里放。
写点东西对那时候来说,确实不叫个事儿。即使那些东西到现在看起来的确显得青涩。
刚才把写不出东西这件不算小事儿的小事儿跟一朋友吐了一下,她说:你这种文艺青年,小资范儿,跟我这儿找灵感呢。
我倒也希望只不过一时半会儿缺个灵感,缺那根丝儿。我希望我可能在下一分钟里就能精准的捏住那根细丝儿,然后抽丝剥茧,没完没了的跟以前一样的写。可是现在脑子里确实蹦不出字儿。更别提以前一提笔就断珠串似的不停蹦,一堆一堆的来。
这一段上又停了许久,不过这一个停顿是着实在想了一些事儿的。想来想去,暂且把这事儿推给时间吧,虽然有很多关于自己的问题可以更贴切的负责,但想想但还是别往自己身上揽了。简单的责罪到成长中不可避免的要丢的一些东西。
就这样吧,虽然这个结尾是在近两个月后的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