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是一个终于长大成人的
小伙子,我比幼年时长大了许多!
我是一棵树,一棵高大的树,但
还没有长到预期的高度。
我会努力达到那个高度。
三十多年的积累,
我达到了我不曾意料的高度。
现在我向下长,越来越矮小
成为小草中的一员。
早课抄了美国诗人温德尔·贝里的詩歌《多年的渴望》。我一直喜欢這首詩,特别是五十歲後,每次看到這首詩時總會忍不住大聲讀出來。我亦有我的渴望,我亦有我的堅守。践行实现自己的渴望,即是堅守住精神的土地和靈魂的家园。這樣一首詩,讓我看到了自身的高度。
又是新的一周开始,雖説才是农历二月,也刚刚过了春分,但這幾天却给人一種“初夏”的感覺。就像去年冬天寒冷得出奇,今年春天的温度,特别是這幾天的温度也高得出奇。俗话说:“二八月亂穿衣。”這幾天無論是上街、上山,還是上學,看到人們的穿衣真是五花八門,春夏秋冬,不一而足。
春天風大,按民俗,正是紙鸢纷飞的時節。小时候,没有這麽多的文化用品商店,百貨公司和日杂商店裏也没有風箏出賣。上小學和初中時,並没有感到时间有多麽緊張,每周上六天课,除周三、周五下午不上学外,周二、周四、周六全天六節课,作业留得也少,我們有足够的时间去玩自己喜欢玩的,而那個时候,每個節令都有約定俗成的属於我們自己的游戏。在春風駘蕩的季節裏,除了扎風箏、放風筝,还有就是彈玻璃球。上小学時,我有一个玻璃罐頭瓶,装满了或白、或緑的玻璃球,也有十幾個花心的玻璃球。每天放學後,總會找一個平曠的場地,跟小朋友們角逐争斗。玻璃球的玩法很多,可以划画玩,也可以挖坑玩,还可以随意玩,可以白玩,还可以有輸贏……那樣一个時代,那樣一个季節,一個小小的玻璃球曾给我們留下無盡的快乐和回憶。
今天高一、高二月考,高三二模。或者説,這一周是以考試开端的。這些年來,每到春天這個學期,我總會跟孩子們説,不妨去到户外,看看遠山的雪已消融,隐隐現出一抹绿意;看看鋪满枯腐残葉的草坪上,刚刚拱出地表的一芽小草;看看河畔、街邊的榆柳的枝桠是否已經輕柔婀娜……而我們的孩子們每天面對的衹能是答不完的卷子,做不完的題……可怜,但又能怎麽辦呢!
3月26日,是詩人海子的忌日。1989年的3月26日,刚刚寫完《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海子,在山海關張开雙臂,迎向扑面飞馳而來的火車……他的生命定格在了那一瞬,海子便也成了永遠年輕的海子。活着固然不易,但坦然地選擇死亡,也需要胆氣和豪情。實際上,知道了生活的平凡,還能坦然而樂觀地去面對去生活,才是真正的勇敢。
不喜欢康震,不是不喜欢他這個人,而是不喜欢他的表現,换做别人,也會不喜欢别人的。肖蛇的磨羯座就是這德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