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無力地發覺,自己是那種意志力十分薄弱的人,比如說明明想把事情做好,但非得給自己時間“休息”,這個過程往往不知道玩到哪兒去,最後竟深深把要緊事忘了,看來看的那本「習慣的力量」還沒有形成力量。
最近一直在看媒體的相關知識,為考研做準備,腦海中不時會想起在香港時與「大公報」呂編的對話,我戰戰兢兢,卻難得十分堅定,舉起手問他:你覺得未來媒體人才的必備技能是什麼?他說用眼睛看,用耳朵聽,用鼻子聞,用手去摸,調動你所有的感官,去記住那個場景,那些東西。記者要有一個好記性,要有興趣,不怕累。我腦海中還憶記很深,關於他清顴的身軀,以及那雙清明的眼睛。我要記住這些,我也應該記住這些,難得脫離熟悉的環境,去看看別的地方的人怎麼想的,怎麼做的,雖很大程度上因環境不同造就不同的思維,但是我還是相信那些我們願意相信的。
不過再怎麼匆忙,也還是會糾結感情問題,感覺暗戀對象又重新在身體裡生根了,我總糾結要不要和他維持微弱的聯繫,以顯得我沒有在記恨他,也沒有故意的疏忽他,但仔細想來,還是不想重蹈過去的覆轍,這種僅限於點讚連評論都沒有的交往,我到底還在渴求什麼呢?最近才想起,原來我們之間之所以沒可能,早在我們報大學志願之時就已經決定好了,我從來沒有打算為他讓步,即便我不知道自己是不自量力,或許他也是在那個時候徹底否決了我們之間。之所以這麼認為,是我相信我曾經也不是“單戀”,我同時也相信,時間是可以沖淡一切的。
那時候過分倔強,總認為強勢的一方便是最佳的一方,換做將來,我要好好示弱,我要好好撒嬌,我要跟未來的他說:你去哪我就去哪,哪怕那句話在宿醉之前就要收回,我從來不是一個會為什麼東西讓步理想的人,但實際我此刻真想回到那時,跟他說:我覺得那所大學很好,更想和你在同一所大學。
空調舒緩著嗚鳴,2016年五月的最後一天,在蟬鳴聲能把人驚醒的廣州,空調卻肆虐著我的神經,夜深了,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