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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小刀柱子

简介:我捡到一把神奇的小刀,只要被刀子划破身体,伤口处就能变出钱来。我兴奋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夫君和公婆。那之后,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全家从茅草屋搬到了青砖瓦房,一日三餐从稀粥变成了山珍海味。家里奴仆成群,夫君还纳了两个美妾。只有我,全身的皮肉都被划破,找不到一块好肉。仿佛取之不尽的钱财甚至引来了知府女儿的下嫁,为了聘礼他们挖了我的眼球,割断了我的四肢,然后将我扔到了柴房。在夫君迎新人过门那天,我流干了全身的血,凄惨地死去。再睁眼,我手里正握着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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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刀的手不住地颤抖。

那只手因为洗衣做饭并没有多细嫩,反而有些粗糙,手指头和掌心甚至还有几枚厚茧子。

可手上一处伤口也没有,不像上辈子,上面全是被刀划伤的痕迹,新疤叠着旧痕,一道又一道,有如癞蛤蟆背上的疙瘩,丑陋得让人恶心。

可就连那样的手,最后也被我的夫君和公婆亲手割断了。

这时,屋外传来婆婆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过洗了几件衣服,能有多累,不过是想着法的躲懒罢了!哼,我当儿媳妇的时候,大着肚子还要下地呢!」

「一会你家男人就回来了,现在还不做饭,是想饿死他吗?」

听到她的声音,一股强烈的恨意从心底涌出,我看着手里的刀,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上辈子我受的苦会一点一滴会部还给他们。

把刀藏到怀里,我推门走了出去。

看到我,婆婆嘴里依旧骂个不停,我低下头,一帐被骂后懦弱无能的样子,径直走进了厨房。

婆婆又在院子里骂了几句,见我一直没出声,大概也觉得无趣,也没了动静。

我熟练的烧火做饭,等待饭熟的过程中,我给自己煮了两个鸡蛋,吃完后把蛋壳扔到炉灶里毁尸灭迹。

等公公和夫君下地回来,饭也做好了。

我把饭菜端到桌子上。

四碗粥,其中一碗稀的能看见碗底。

那一碗被我主动端走了。

婆婆冷哼了一声,「还算有点眼色。」

公公和夫君只当没有看见,一边吃饭,一边说着今年少雨,估计地里收成又不理想。

我低头喝粥,不让他们看见我眼里的恨意。

等吃完饭,公婆回了屋子休息,夫君也径直起身回了屋子。

看着满桌的碗筷,我默默的收拾。

洗完碗,回到屋子里,我的夫君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

我咬了咬舌尖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从怀里掏出那把刀,说道,「我上午去河边洗衣服捡到了这个,你看看,这是红宝石吧,应该能值不少钱。」

夫君闻言立马翻身坐起来,他看着我手里的小刀眼睛一亮,手伸了过来,「拿来我看看。」

我把刀递过去,往他手心里放的时候用力一压,锋利的刀刃就划破了他的手心。

「嘶!」

他疼的一抽,然后朝我吼道,「你真是笨手笨脚的,疼死老子了。」

我却惊讶的指着他的手心,「夫君!」

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刚才刀划破的手心上有一角碎银子。

夫君瞪大了双眼,错愕的看着手心里的银子。

半晌后,他把银子放到嘴里咬了咬,「是真的!」

他兴奋起来,「你刚才也看到了吧,银子是凭空出现的!」

我点点头。

他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不对,不是凭空出现的,是和这把刀有关!」

他翻来覆去的看着那把刀,模仿着刚才的姿势,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急急如律令」之类的话,但银子再也没出现过。

我假装迟疑的问他,「夫君,银子出现之前你的手被划破了,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他看着我目光灼灼,「你的手伸过来。」

我顺从的伸了过去,他干脆利落的一划。

他屏着气死死的盯着,但我的手心除了血什么也没有。

半晌后,他又拿起刀在自己的手心浅浅划了一刀,依旧什么也没有。

他挣扎许久,然后把刀递给我,「你划我一刀。」

我拿着刀,犹豫道,「夫君,真的要试吗?」

他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别婆婆妈妈的。」

闻言,我用力划了下去。

鲜血流出的瞬间,他就骂了出来,「你不会轻点吗?你.....」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手心里又出现了一角碎银子,比刚才那块还要大。

我们又试验了几次,只有我拿着刀在他身上划,伤口才会变出银子,除此之外都不行。

他眼神闪了闪,说道,「这刀我来保管吧。」

然后把刀和几角碎银一起收进了怀里。

看着他警惕的样子,我不置可否。

我了解他,那几角银子可不经他花。

我等着他拿刀来找我割他的那一天。

第二天,公公叫夫君下地,他直接拒绝了,然后公婆茫然不解的目光下进了县城。

等到晚上回来,他买了米、面、油,甚至还割了两斤肉,打了一壶酒。

家里的银钱一直是婆婆在管着,她很诧异,「柱子,你哪来的钱?」

夫君得意洋洋的说道,「娘,你等着享福就行了,其他的就别管了。」

说着就催促婆婆去做饭。

这也是家里的传统,但凡有荤腥,都是婆婆去做饭,因为她怕我偷吃。

婆婆虽然疑惑,但还是高兴的拎着肉进了厨房。

那顿饭,全家都吃的特别香。

从此之后,夫君下地变得有一天没一天,公婆每次说他,他总会反驳,「地里刨食能有几个钱,放心吧,你儿子即使不下地也能弄来钱。」

夫君本来就不是多勤快的人,和辛苦种地比起来,只要在身上轻轻一划就能变出钱来要简单的多。

钱来的太容易,他也越来越大手大脚。

有一天他从城里回来,我在他身上闻到了脂粉味,给他洗衣服的时候还从他衣襟里找到一方丝绸的帕子。

他有恃无恐,「现在的好日子,都是老子受苦流血换来的,你老实点,少不了你一口吃的。」

我还是一幅懦弱老实的样子,端着衣服去河边洗。

他满意的换了衣服出门去了。

我知道,分和上辈子一样去了城里的青楼。

但青楼这样的销金窟,可不是他揣着几角碎银就能频繁光顾的地方。

果然,没过几天,他就拿着刀来找我,「来吧,轻点划。」

我听话的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

他皱着眉不满的捡起拇指大小的银子,「算了,你用力划吧。」

我使劲划了下去,血从他胳膊上流下来,这回是一整锭银子。

我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然后掐着大腿憋出几滴眼泪来,「夫君,以后要不算了吧,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好种地,日子总能过的下去的。」

「你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他瞪我一眼,「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然后草草包扎了伤口就兴冲冲的走了。

我知道他又去了青楼。

那之后他找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又一次花完了钱来找我,我拿起刀还没划下去,婆婆猛的进来把我推开。

「好你这个丧门星!柱子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竟然敢拿刀害他!他哪一点对不起你了。」

她一边骂一边往我身上捶打,「你反了天了,还敢和自己男人对刀子,我打死你。」

我嘴里不停辩解着,「娘,我没有。」

然后不停的往后躲,在她又一次扇上来时,我装作害怕,握着刀的手挥了出去。

「啊!」

随着她的一声惨叫,她的手臂出现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但同时也掉落了两锭银子。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银子。

夫君则满脸惊喜的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聚宝盆,也像是恶狼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贪婪又凶残。

婆婆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无端打了个冷颤。

多了婆婆这个可以变银子的人,夫君的行事已经不能用大手大脚来形容了,颇有些富贵人家的公子一掷千金的作派。

他身边聚集了一大批无所事事的混混,那些人看在他出手阔绰的份上,围着他阿谀奉承。

但受苦的是婆婆。

一开始,他和婆婆轮流被刀割,但后来渐渐的变成了他被割一次,婆婆两次。

再后来,变成了他一次,婆婆三次、四次、五次。

最后,被割的就只有婆婆了。

短短三个月,婆婆两条胳膊已经布满了刀伤,就像上辈子的我一样。

又一次取完银子,婆婆诺诺的开口试探,「柱子,娘年幼不小了,再这样下去身子受不住了。这银子,你省着点花吧。」

夫君正高兴的收着银子,听到这话,马了收了笑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说道,「娘,哪个农村老妇人能像你一样满身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不重样的戴,你要是后悔了也行,但以后这好日子可没你的份了。」

婆婆忍不住反驳,「凭什么,这银子可是因为我才得来的,竟然如此,那你把银子还给我。」

说着就伸手去抢。

可她哪里能敌的过夫君这个年轻男人的力气,只挣扎了几下,非但没抢到银子,还被推到在了地上。

夫君的脸被婆婆的指甲划了一道,他愤恨的看着婆婆,一巴掌打在婆婆脸上,「娘,我劝你听话点。」

婆婆被打的蒙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被自己的亲儿子打了!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我在一边劝解道,「娘,夫君说的对,您现今的日子比戏文里的老封君也不差什么了,只是被刀子划两下而已,那么小的刀子,能有多疼?」

她对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小贱人,你划自己一道看看疼不疼?」

我心里嗤笑一声。

上辈子,这话可是她亲口说的。

那时我疼的受不了,向她求救,她鄙夷的说道,「这么小的刀子,能有多疼,给老娘老实点!」

然后就按着我,更用力的划下去。

想到婆婆那时说的话,我看向夫君,脸上带着焦急,「夫君,娘这样大呼小叫的,要是被人听了去就不好了。」

夫君的眼神闪了闪。

我继续说道,「我听娘说几个舅舅过段时间要过来,要是……」

夫君看向婆婆,眼里幽暗。

婆婆吓的爬起来就想往外跑,被夫君一把拉了回来。

他一手掐着婆婆的下巴,一手伸进了婆婆嘴里把她的舌头拖了出来,然后用力一拧。

婆婆的舌头断了。

是被夫君生生用手拧断的。

我在夫君的示意下,用刀把那条断了的舌头一点点用刀割了下来,和血一起从婆婆嘴里流出来的,还有几粒碎金子。

这是第一次出现金子。

本来事后冷静下来有些后怕的夫君,立刻变的兴奋起来。

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就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而是变成了一头只知认钱财的畜生。

他的行动变的光明正大起来,甚至豪不避讳公公,只说道,「爹,你想过好日子,就什么都别问。」

公公看着他的眼神惊恐不已。

比他更惊恐的是婆婆,她已经疼的晕了过去,醒来后,整个人都像变了一个样。

只要一听到夫君的声音,她都会吓的躲到墙角,或者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见到夫君的人时,甚至几次吓的晕过去。

看到婆婆这样,夫君烦躁不已,将刀扔给了我,交待道,「这回多弄点银子出来。」

我顺从的应了一声,「好。」

夫君很满意我的恭敬,他说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放心,只要你听话,以后少不了你的好日子。」

我也很满意。

我拿着刀出现在婆婆屋里时,她床上猛的挣扎起来,但她早被夫君绑在了床上,挣扎也是徒劳。

她的嘴里也被塞了布,连声音都发不出,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祈求。

这幅画面,和上辈子我被绑在床上的画面重和。

只是这回,拿刀的人换成了我。

一刀又一刀扎到了肉里,血流了满床,银子也铺满了床。

夫君对这次我拿来的银子很满意,甚至大方的分了我许多。

那之后,他像个无底洞一般,索要的越来越频繁。

婆婆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而最近夫君在青楼那个相好红玉,最近被一个外来的富商看上,要给那个红玉赎身。

他正对红玉上头,闻言他立刻跑回了家。

不就是赎身吗,银子他有的是。

而当我两手空空从婆婆屋子里出来,他错愕不已。

「你说什么,变不出银子了?」

我点点头,「嗯,刚才我试了好几次,确实变不出银子了,只有几个铜板。」

他脸色阴沉,不悦的说道,「我去看看。」

到了婆婆屋子里,我拿着刀划了好几次,这回连铜板都没有了。

他气急败坏,「没用的老东西!」

然后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刀,用力的朝婆婆身上捅下去,嘴里还不停喊着,「银子呢?」

「我要银子!」

「给我银子!」

……

血早就溅了他一身,甚至还溅到了脸上。

他的表情疯狂又狰狞,如同志怪传说里索命的恶鬼。

婆婆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身体早就不动了,夫君却仿佛没有看见,任然一刀又一刀的往她身上捅。

我扭头看向窗外,那里有一个踉跄着离开的身影。

我无声的开口,「下一个该你了。」

婆婆死了。

夫君对外说她突发恶疾,然后就将她匆匆的下葬了。

婆婆的娘家人颇为不满,但人已经死了,夫君又送上了几串铜钱,他们就闭了嘴安静的离开了。

可村里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们都是知根知底的,最近家里日子过的好了,明里暗里打听的人太多了。

「我们搬到城里去住吧。」

夫君意有所指的说道,「人生地不熟,有些事反而好办。」

公公的脸上带着明显的讨好,「行,爹都听你的。」

可到了半夜,公公就背着包袱悄悄的从屋子里出来。

刚走到院门口,夫君阴恻恻的声音就从他背后响起,「爹,这么晚了,去哪啊?」

公公一愣。

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就被夫君一拳撂倒在地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啐了一口,「老东西,就知道你要跑!」

他熟练的掐开公公的嘴,然后看向角落里的我,「来,先把老东西的舌头割了,省的他出去乱说。」

我沉默的上前。

一截断舌从公公嘴里掉了出来,夫君面带嫌弃的一脚踢开。

等看到掉到地上的金子,脸上才有了几分欣喜,他啧了一声,「老公西还算有点用处。」

顿了顿,又说道,「给他弄点药,别让他死了。」

他看见我浑身颤抖,只以为我害怕,还在得意于自己的杀鸡儆猴,又一次用话敲打我,「你只要听话,自然不会吃这些苦头。」

我乖顺的点头。

他不知道,我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

兴奋又一个仇人即将落在我手里了。

那天之后,我们搬到了城里,在槐花巷置办了一座三进的院落,还买几个伺候的婆子和丫鬟。

刚安顿好,他就拿着银子跑出了门。

这时,丫鬟端来熬好的药,「夫人,老太爷的药熬好了。」

我伸手接过,「药给我,你去帮赵婶做饭吧。」

夫君说公公得了失心疯,所以把他关在了房间里。

小丫鬟去送过一次药,公公脸上、脖子上、手上都是斑驳的刀痕,因为没有舌头,嘴里也总是发出不明的声音。

小丫鬟吓的脸色煞白,浑身抖个不停。

听到我说要自己去送药,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看着丫鬟脚步轻快的离开,我端着药来到公公房间时,他也被绑着躺在床上,嘴里呜咽着,口水不时的流出来。

我拿着刀,在他脸上比划着,「先割掉哪里比较好呢?」

他惊恐的看着我,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吼声。

我诚心的问他,「爹,你说我是先挖掉你的眼睛好呢,还是先割掉你的鼻子?」

他吓的一激灵,然后一股腥骚味从他身下传来。

公公竟然被吓尿了。

我忍不住开怀大笑,「哈哈,你也有今天!」

上辈子,我最恨的人就是是公公。

他折磨人的花样最多。

他先是借口保密,割掉了我的舌头。

发现割掉我的器官可以出来金子时,他就开始变本加厉。

先是割掉了我的鼻子、耳朵,然后又一根根割断了我的手指。

再后来,夫君需要聘礼时,也是他出主意,挖出了我的眼球,割断了我的四肢。

还说道,「她过的越惨,你那新妇不就越高兴?」

本来还有几分不忍的夫君,立刻默许了他对我的施虐。

想到这里,我笑意更浓。

不急,一个一个来,哪个我都不会放过。

不过现在,先收点利息吧。

刀起刀落,公公的一只耳朵掉了下来,他痛苦的嚎叫了一声,然后疼晕了过去。

我掐开他的嘴,把药灌了进去,他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死了。

然后我叫来公公院子里的婆子,「给老太爷收拾干净。」

「对了,老太爷又犯病了,把自己耳朵生生扯了下来,给他上点药包扎一下。」

公公的伤口整齐干净,明显是利器割伤,但婆子像是没看见,只是动作利落的收拾着。

我满意的扔给她一块碎银子,她对我的态度更加恭敬了。

而夫君在拿到金子时,什么反应都没有。

从婆婆身上,他显然是知道的,只有割掉的器官才能换来金子,可他依旧默许了,甚至又暗示我金子不够,于是我又割掉了公公另一只耳朵。

他拿着金子给青楼的那个红玉赎了身,办了盛大的纳妾礼,甚至请来了左邻右舍来观礼。

其中就有知府的女儿姜玉瑛。

姜玉瑛虽然是外室女,但倒底是知府的女儿,消息远比一般人灵通。

给红玉这个青楼名妓赎身的钱,可不是普通人能拿的出来的,更何况,红玉这样阅人无数的人,可不会轻易答应给人做妾。

几经调查下,她惊讶的发现,我的夫君,这个出身普通的农家子,似乎拥有取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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