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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清醒一点又无妨。
昨晚上在江湖武侠群12:50分分享了"现代版遂宁湿地公园小窥",知北楼飘雪使,一点半时,发了个哭笑不得说好晚了。
看样子她一直没有脱离江湖上的事情,既使这么晚,她还在为江湖上的各位武侠们做着默默的工作,简书正由这么多幕后英雄们做着贡献,所以才那么葳蕤繁华。
残月,翻来覆去睡不着,往左卧,左边是心脏,而流经到耳边的血液要多些,他能听到如战鼓雷鸣般急促声,貌似千军万马驰骋而来,莫法绝尘而去。
往右卧,前段时间,在芬芳学校开亲子运动,在漂亮荣的怂恿下,在最前面左右前后抓握拽绳子拨河用力过度,时间过去了这儿久,右边肋骨位置还隐隐有压疼感。故而右也压不了多久,既便久点也不妨,反正模糊不着。
朝天睡,应该可以着了吧?不幸事件的是,自从残月那年在农四医院做了个全麻的割除鼻内息肉后,鼻子是不堵了,但仰卧是再没睡着过,既使是有时的故意打点呼噜把自己逗迷糊下,能听着呼噜声迷糊也是最幸福的事。可是时常不管,还是那么清醒。
而邦给的抗焦虑安眠药,貌似副作用大,合起吃没感觉到什么,每晚还能翻几个迷糊觉,可单吃了那个抗焦虑的富马酸喹硫平片四分之一片,第二天起床头重脚轻,眼睛看亮的地方有光影,极目望不了远。
是药三分毒,残月觉得还不止。为了美好的睡眠,他是吃呢,还是不吃?
十四五年都过来了,再多来几年夜的清醒又何妨。
昨晚翻一个身,卧上阵,全身汗流夹背。连续数夜如此,胸部的汗最多,正好除除胸间积郁。汗越多,毒排得越多。想开点,幸福感又回来了。
昨晚左手莫名隐痛,掐了几次,收效甚微,后面捂暧和了,痛状缓解。
那天院内倒车,遇一小区开山轮挣钱的大姐,在那里给芬讲,"给你爷爷把车指挥好,别挂了。"月当时想,"舍眼神,我真的有那么老吗?”
"芬芳,你也不告诉阿姨,我你爸,不是爷。"
那大姐讲,"对不起大哥,是我搞错了。"
可锁月讲残月比刚从边城回来时那年比年轻了十岁。他还在心里偷着乐了无数次,天天对着镜子,喊:"大宝,我头上右边头发白发又少了几根。"
可这段时间,他喑自端详那张还不算苍老的脸,总是一副忧心忡忡,摸摸头上白发,感觉又多了几根,脸角皱纹明显深了。他同时也想起了秦始皇,想他为什么要义无反顾地寻长寿药,他面对铜镜时,肯定也是惶恐的,可哀老对谁来讲,不管你是帝王将相,平民如月般,也只有如此慢慢残食下去。谁也无法拒绝,抗争。既使有点用,那也是暂时的延缓。
早上五点,残月穿起衣服坐在床上说,"反正睡不着,再清醒一点又何妨。"
锁月说,"大娃,我给你倒杯水去。"
于是残月完成了以上文字,多年后回头看看,不管美不美,至少也是对生活片断的真实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