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到了爷爷电话,一半关切一半恐吓,说:“自从你写了文之后,姑姑在日本受气,爸爸是卖猪肉的,大伯在精神病院抗抑郁,画家舅舅投了河,我住了疗养院,居然还把你奶奶写死了,我好好一个家,生生毁在你笔下。
今天,我下楼,一个老熟人拉着我手说,老领导啊!我一直以为你去了海南,哎!有困难,你为什不说......
你们小区的张爷爷就种了棵枣树,你说他绿了一片天地,结果,他到现在还没有交代完问题。
这还不算你们楼下李奶奶,吼了一嗓子樊梨花,你脑补一场抗战大戏。李奶奶说,她孙子给他读了,那个惨呀......
乔一娜说,你居然还有个自传?
我替你妈妈问一个句你打算怎么写她?”
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这样的场景,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疲惫的妇人,倚门而立,早是凋谢的年纪,见路上来了穿长袍的人,便拢了乱发在脑后,扯着半旧的旗袍挡了手臂上的伤痕,抖擞精神,挥着手帕道:“大爷.......” 正想到此处。
爷爷在电话那边吼道:“你大爷的,据说,现在邻居们都怕了你?你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回家吃饭。。。”
电话这端我做着无谓的挣扎:“爷爷我减肥不吃晚饭。”
“那你滚回来吃药。”
突然之间灵感乍现,今天,我开始写的二货体小说《吾有一疾,唯卿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