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成长心法》-高中生活6

高中生活

我的高中是在新密市,一个不大的小县城。这里煤炭资源还算比较丰富,每当别人知道我是新密的时候,别人都会投来不一样的眼光。

并且伴随着一句:“新密人比较有钱,煤老板比较多,然后又问我家里边有没有矿。”

不过我还真的挺希望我家里有矿,那样我还能少奋斗30年,不过少奋斗30年,起码10年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高中的生活是简单快乐的,也是无忧无虑的。因为能来这里上学的学生,基本都是成绩比较“优异”的,当然这个优异是需要打双引号的,你应该理解我的意思。大家没有太多学习上的烦恼。在高中时期倒是让我养成了一个比较好的习惯,那就是端粒那的好习惯。每天早上六点半上早自习,我经常性的早起五点多的时候去操场跑步,夏署冬冷的,没有断过。还时不时的早起翻墙去爬山跑步,我们学校后边有一个新密比较有名的山,这个山也仅仅在在我们当地县城比较有名而已,它也不收费。如果收费的话,不就变成旅游景区了。还是不出名。

在高中生活还有有几件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

1.打架

2.当着全校人的面,

      在国旗下被批评(声明:不是我一个人)

3.邂逅漂亮学姐

4.5000米长跑亚军

5.当着全校3000多人的面主持月末文艺晚会

我在学校里经常跑步,记得有一次发生了一件比较搞笑的事情,这件事情也在当时也非常让我尴尬。早上的时候我翻墙外出去爬山,那个山叫青屏山,每一个新密人,都知道。上午九点多,我们有一个早操,我跟随着跑了一个早操。到下午下课的时候,也就是5:30-7:00的时候我们相当于这个时间是下课休息吃饭的时间,当天下午不饿也没有去吃饭,就去操场上跑步去了,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果然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我们学生就火急火燎的开始往教学楼里跑了,我也随着一波一波的人群往教学楼的方向开始跑,当我刚跑到教学楼大厅的时候,忽然身体一激灵,右侧小腿抽筋了。疼痛不已,我用左手抚慰着我右侧小腿杜儿,加上当时有一些褶皱的表情,那个姿势很像西方国家一个很著名的一个雕塑思想者,刚好是很多同学从操场上回来,在往教室里赶,看到有一个行为有一点怪异的我在人群中间,一些同学是边往前边跑,一边回头看着我。“试想这个人在这干嘛呢”一动不动。  比较尴尬,我还要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我随行的还有几个同学,我们是一起的,他们都到楼梯了,拐回头看我的时候,发现我一个人在那一动也不动,几个人集体朝着我喊:“赶紧走啊,墨迹啥呢,不然要迟到了。”

我:“ 我日,腿抽筋了,动不了了。”

几个人也表示很无语。 

在他们几个的帮助下,我的身体又重新恢复了灵活性。

  有一天我打架了。

    学校平淡的生活有些时候总能激起一些意外的水花,往往一些不是特别愉快的事情,却能让你记忆尤新。一些事情,在当时看起来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时候,过了一些时段,一些在当时看起来不好的事情确实好事情。从这件事情上来看,我觉得是这样,本来两个人不熟,结果不打不相识,后来也成为了比较好的朋友。闲暇时光还能一块喝一杯。生活总是处处是转角。

  学校的矛盾总是那么简单,大家彼此也没有特别大的恩怨。我们这次打架的起因就是非常的简单,就是因为一个床铺的问题。跟我打架的这个同学我们是是一个班级的,不仅是一个班级的,还是一个宿舍的。也正式因为一个宿舍的,才会有了下面的冲突。一天早上,我在宿舍里,我在上铺睡,他在我的下铺睡。我来宿舍报道的时间早了一点,来宿舍早的人,当然是有优先选择的权力。所以我就选了商铺。因为夏天天气比较炎热,上铺的的空调吹风口刚好对着我的这个铺子,夏天比较凉快一些。就在我铺床铺的时候,来了一位同学,人高马大的。皮肤有点黝黑,青春期的男生,脸上难免像是火山喷发后所留下来的痕迹。坑坑洼洼的,好像月球表面。不好直接说他的名字,虽然我可以直接在书里讲,我们还是称呼他为老靳吧。老靳就走过来说要跟我换位置,我选的这个位置这么好,我当然不愿意换了。我们呛呛了几句,他看没不行,就青着个脸出了宿舍。说让我等着,我们当时没有动手。为什么我们虽然呛呛的比较厉害,但是也没有打起来。

老靳是一个比较聪明的人。

为什么没打?

是因为当时我们宿舍还有三四个我的朋友,如果动起手来,他一个人,我们四五个人,真的打起来,双拳难敌四手,老靳这一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冲动是魔鬼,他冲动一下,早上我们四五个人,估计要给他打美了。

他憋着一口气走了,我知道这个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晚上的时候暴风雨就来了,知道晚上的时候可能要打架,我也提前叫了几个人。晚自习一下课,老靳就带着他的狐朋狗友冲了进来,直接把我们寝室的门给踹开了。呼哗拉拉涌进来十几个人,我们这边就六七个人。本来寝室里边空间就不大,我们这边已经有六七个人了, 加上他们十几个人,一个寝室被挤得爆满。我怀疑他们提前有让认了人,十几人目标都很明确,拳头,无影脚都落在我的身上,不是说他的脚没有影子,是我真的没有看出来是谁打我的。太乱了,我也没折了。谁打我也不回击了,谁离我最近,我就打谁,我就挑一个人狂揍。敌我双方还是力量有点悬殊,加上他们目标很明确,就逮着我一个人打。我们五六个人还在宿舍苦苦应对敌军,你来我往的也有几个回合。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我们这几个人里边还是有带着智慧的人的,我们不是流氓,当然我们文化也不高。阿贺在纷乱的战场当中,悄悄潜伏了出去,我们这点“兵力”是没有办法抵抗老靳这只强大的队伍,所以老陈出去搬了救兵,他搬的救兵还是比较大的。直接给警察叔叔搬来了,又给校长搬来了。

然后那一群人就被镇住了,大家也都停手了。然后开始回自己的宿舍了,这个时候老靳就给我叫了出去,给我道歉,他也意识到这次事情闹大了。因为他面临着要赔偿,被开除。他的家庭也是一般家庭,也可能意识到这次事情要给家庭带来一些麻烦。所以心虚了起来,开始与我修好。

我的脸部被打肿干了,本来很帅气的脸庞,结果被打的两边不对称。老靳叫的这些人也不地道,不讲武德,专往脸上锤。

那次,我被打住院了。

脸部皮肤组织受损,我家人也来了。

他家人也来了。

老靳被通报批评了。

他家人也道歉了,赔付了医药费。

我在医院里待了几天,我出院了。

在医院的那几天,还有一个爱慕我的女同学陪护了两天,后来这个女同学我也忘记是谁了,忘得一干二净,那种感觉好像就没这回事一样。

这个事情就以这样的状态落下帷幕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好像忘记了那次打架一样。这种感觉就像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开始打篮球,宿舍打牌。有一次打牌,几个人斗地主,在二半夜的时候,都十一二点的了,我们整在打牌呢。有一个同学在我们几个旁边睡觉,像是被施加了魔法一样,突然就坐了起来,在睡梦中喊了两声:“加血,加血,”我们几个人笑作一团,这游戏打的,梦里都还在玩。后来老靳我们还是比较亲密,时不时出去打打台球,上上网,亲密到他认为拿我的准考证可以去考他的式。

怎么说呢?

我们要在高二升级高三了,我们会有期末年级考试,对于我们这些学习一直很稳定的同学来说,不是那么得重要。就像天塌了,经济崩盘了,都不会影响我们在福布斯得名次,为什么?因为就没有名次。第二天我们就要期末考试了,我们都想着第二天要考试了,肯定会有很多难题等着我们,不如先给自己释放释放压力,我们晚上的时候就翻墙去上可夜市。网吧夜市,就是连着上一夜网,包夜的那种,那一夜怎么度过的我也不知道,玩了什么也不知道。在新密有一个比较有名的网吧,叫一往情深。对于我们学生来说还比较有名,我不怎么去,因为比较贵,舍不得 。老爸老妈也没有给我这一项支出。玩到半夜五点多就回去了,我们打架的时候是高一,不曾想高二的时候我们高二还是一个班级,高二的时候老靳算是完成了他高一付出很大代价也没有实现的梦想,就是上铺空调梦。高二的时候他睡了上铺对着空调,我睡在了他的下铺。那天晚上到了五点多了, 他不想在爬到他的上铺了。我们就一块挤到下铺睡了,到第二天的时候考试他倒是很积极,早早就去考试了。熬夜一旦睡着很容易就睡过了,但是他意志力还挺强,没有睡过头,就是眼光不太好使。我们两个睡到一个铺上,他拿着我的准考证去考试了,考官老师不让他进,等他再回来换准考证的时候都已经错过了考试。早上我睡过头了,等我想去考试的时候已经晚了。学生们已经开始考试了,就算我过去老师也不会让我再进考场了。这是规矩,我懂! 所以我就没有去,另外就是我发现我的准考证不见了, 找了很久发现,床头老靳的准考证在枕头边,才发现他拿错了我的准考证,要么我说他眼光不太好使呢。事实胜于雄辩。无需在辩。当他回来换准考证的时候,考试都考了一半了。

所以他索性也没有去,我们两个就在宿舍呆了一上午。

我们学校是封闭式的管理,学生都需要住校。一日三餐都需要在学校解决,一周五天,都呆在学校。周六周日的时候可以出校门方方风。学校两周允许学生回家一次。平时都不允许出校门,但是总会有有一些特殊的学生,和一些特殊的情况。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一天中午放学,我们几个人,思索考率吃什么的时候,在校园里走着,发现学校大门口的大门没有关,在开着。看到有很多同学出去,特殊情况,你只有拿着假条的时候才能出去,不然你是出不去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也随着其他同学出了校门。去外边觅食去了。我们吃完饭之后,就开始回学校走。因为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我们几个人就想着操场后边有一个院墙,挺好过去了,直接从院墙那里翻过去,直接上体育课。大门开着,我们也没有从正大门回去,翻墙,然后上体育课,一气呵成非常顺滑。

当我们走到操场的院墙外,可以爬上去的那个地方。发现停了一辆车,我们走着走着,走的越近,我们越害怕,我们越害怕,走的越近。发现那辆车是我们高二年纪段的段长,就是高二整个年级的老师同学都归他管。当我们准备掉头跑的时候,段长叫住了我们几个。我都感觉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圈套,平时门都锁着,今天不锁门,大门敞开。

严重怀疑,这是再钓鱼执法。

刚好我们几个就是上钩的鱼。

第二天我们就被全校通报批评了,让我们四个人再早操的时候站在国旗下通报批评,我们几个被树立成典型了。早操时间是6点多,天不是很亮。我们当时的脸,大家应该是看不清楚的。这一点我们还是比较庆幸。

在当时的时候我爸要是知道在学校这样非凑我不可,又是翻墙外出,又是考试的时候去网吧,没有做一件让他省心的事情。

在校园里总有一些青涩和小确幸的事情发生,往往是这些可爱的事情,才让我们记忆更加深刻,也是因为青涩时期做的一些傻傻可爱的事情,才交织出青春的记忆。

    我们学校每个星期回开放学校大门,让你可以回家。回家看看父母,拿点生活费。回家待两天,拿一些可以换洗得衣服,搞定这一些琐碎得事情你就可以重新去学校上课了。老陈我们两个每次回家,都要坐大巴车做到通往岳村镇那个地方,然后在那里下车。然后爬上高速上,那个时候高速查得不严格,高速上得大巴,我们招一招手,大巴车为了可以拉更多得乘客每次都会停下来,让我们上车。

“赶快,赶快。高速不让停车,前边有摄像头。”售票员对我们说道,并且问我们到哪里?

“八公里处”我们回答着说。

  八公里处是我们要下车得地方,这个地方也不是车站,也是不能停车,也都是司机师傅违规操作,很不安全。但是乘客也图方便,司机也为了赚更多的钱,双方都形成了默契。

      到了八公里处,离我家还有六七公里的路程,很多时候,都是给父亲打电话,他骑着我们家那个125型号的嘉陵牌的摩托车,来接我回家。或者我要去上学的时候,他都骑着这个摩托车来送我。这个摩托车在初中的时候我没有少骑着去学校,时不时还带着我们学校其他女同学去兜风。穿梭在人群当中,越是人多的时候,跑的越快,越是人多的时候,油门轰隆的就越大。感觉很牛的样子,后来想想,这种行为简直是傻出天际。用老家的话,“二球”。上了高中后就发现,很多同学家里边都是小汽车接送,甚至有的同学直接开着奥迪车来到学校,也没有人阻拦。想想人和人的出身是不同的。

    人生而不平,你需要接受这一点。

    对! 这就是所谓的命,和出身。


    又是一个回家的周末,那天老陈提前被他家人接走了,我开启了独自回家的旅程,去西站买票坐车。一般情况下,我坐车比较喜欢往后边坐,好像是习惯,我发现很多人都和我一样,上车之后都喜欢往后边角落坐,后边角落可能没有过多的人关注,比较享受不被关注的时光。我还是挺喜欢热闹的,但是现在这个年龄(三十多岁)越来越喜欢独处,也越来越喜欢安静,过那种不被打扰的生活。

不需要消耗太多心力的生活,心力真的挺重要的。

      那天是周五有很多学校都放假。

新密学校还是非常多的,我知道的中学比较多,大学有多少我也没有关注过。中学有实验中学,新密二高,新密一高,三高,矿务局学校,还有京密高级中学。为什么我会先把实验中学,和新密二高,排在前边,那是因为在我心目中这两学校是重点学校,能考进这两所学校的同学,就相当于上了新密的高中级别的清华北大,还是非常强的。其他几个高中排在后边,我就没有按照顺序排了,因为后边的学校都不重要了,都是你不需要多少分数就可以进的。不过后边几个学校,新密一高还是那优于后边那几所学校的。京密高中为什么排在最后边?其实我也不知道,感觉排在哪里都一样。

周五那天天比较热,我一直坐在大巴车的后边,开着车窗,望着窗外的房子再向我的身后跑去,有时块,有时慢。有时30码,有时50码,有时候停在路边等待乘客的上车 。我也会时不时的望着路两边的店铺,大的门头,小的门头。有的店门口还放置的有石狮子,一些店家有的风水还是懂一些的。我又时不时的望向车内,车内里很多人,人们会随着车的晃动在车上摇摇晃晃,好像在跳舞。还有人拿着手机望着屏幕在傻笑,有拿着扇子不停在给自己扇风的,有闭目养神耳朵里插着耳机在听歌曲的,还有一些在给男女朋友打着电话的嘴角还会时不时流出一丝笑意,说着一些俏皮的话语。车内太吵,也听不见具体再说着什么。

车上也一直有人上,有人下。人还是很多,我的面前依然有很多人,当着我的视线,想要看看前方正面的风景一点也看不到。大家总你随着车的晃动,你推搡着我,我推搡着你。大巴车就这么平静的走着,车上的人很多都是新密人,随着车开的越来越离始发地点远的时候,车的人陆陆续续过一个站点,就会有人下车。偶尔也会有人上车,但是下车和上车的人数不是对等的,下车的人要比上车的人要多。车里边的空间也随着乘客变的宽松了一些。我眼前一个拥挤的人团,逐步变成一个松散的一团。不一会的时间,少一个,不一会的时间少一个。当车走到走到大岔口地方的时候,我通过车的晃动和我眼前一团人群的身体的缝隙我发现了一个如白玉般的白月光女孩。在那一刻的时候,我的眼睛仿佛被这个女孩定住的一样,情不自禁的想要望向她,人群随着车在晃动,我也眼光也在随着让人群晃动在摇摆我的目光。左边晃动,右边晃动。在寻找那条可以望见那个女孩的缝隙。车上有站着的人挡着,女孩整个面貌,我始终没有看全。

车又行驶了一段时间,但是在行驶的这一段时间,车上的人又少了。我的实现又开阔了一些。当站着的乘客完全下去的时候,我才得以看到那个女孩的容貌。

那是一个看着很腼腆,眼睛里透漏出尽是清澈目光的一个女生。

透着她清澈的眼神,她有两个小酒窝,显得特别的可爱。她有一张瓜子脸,她的皮肤非常白,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一丝红润。偶尔间宛然一笑,感觉要把你的心给偷走了,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那个女孩穿着一双白色的板鞋,学生时代的我们都很喜欢穿这种板鞋。下身配了一个蓝色的牛仔库,上身是一个白色的T恤。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清爽,白皙的皮肤,一头长发,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她非常瘦,有点像鲁豫有约的主持人鲁豫,不过会比鲁豫好一些。又瘦,又高,又白,爱笑,这难道不是你们心里中的白月光码?

从三岔口那个地方,我一路都没有从前边驾驶室位置离开过,因为她就坐在我的正面,她背对着驾驶室的方向,面朝我着个方向。车上的乘客已经退却了很多,但是座位上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我内心当中太想过去给她打一个招呼了。说一句:say hello,但是我那个时候胆子太小了,想要过打个招呼,要个电话号码。但是内心越是这样想,行动上越是迟缓,心里越是害怕。从三岔口地方,一路我看到她下车,中间我还担心她发现我看她,她往后边看的时候,我就目光闪躲到窗外,然后等她看别的地方,或者玩手机的时候我又看她,那种感觉是情不自禁的,无法控制的。就觉得她很漂亮,被她那种独特的气质,深深所吸引。就像我们走在路上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美女,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一样,一步两回头,一步三回头。我这更是夸张,一直不回头。直到把人家女孩看下车,当她下车的时候,我也起身跟着下车,走到车门口发现这不是我该下车的站点,我就又连忙回到了我的座位上,用我的目光送走了她。也记住了她下车的这个地方,叫芦家桥。虽然我很想知道她的名字,想要给她打一声招呼,想要问一下她是不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可惜我太过于胆小,一个人胆子大有可能会得到原本不属于他得东西,但是相反如果一个人过于胆小,可能会失去原本就属于他得东西。

你是属于哪一种?

到后来的时候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在坐过高速回家,每次回家我都会按照那个路线走,同样的时间,同样的线路同一辆车。想着我们再能邂逅一次,再遇见她的时候一定要上去打一个招呼,要一个电话号码。但是坐车好几个月的时候,都一无所获。老陈还问我,为什么不坐高速回家了,啥情况。我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了他。后来我们就一起坐大巴车寻匿这个女孩,但是并没有什么收获。

这个事情慢慢就逐步从我的脑海里沉了下去,封存到我的记忆里。当这个事情即将完全腐蚀在我的脑海里的时候。有一天我们在下外下课的时候,先来无事,就在走廊里,望向远方的操作的时候,结果发现了惊喜。发现了那个女孩和她两个朋友在一块散步,我心中满是欢喜,还有一些兴奋。这不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女生吗?还给我一个学校,简直太好了。当我想要去操场上,去给她打招呼的时候上课铃响了,我也只能乖乖的回到教室上课。之后的那一节课,简直是无聊透顶,像是听了一场一点都不好象的相声。

  这样一来,我沉寂的心又躁动了起来。现在找到这个人了,但是不知道她是哪一个年级了,更不知道她是哪个班了。但是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校友。这样寻找的范围就小的很多了。开始的时候本来想着要喊几个朋友跟我一块寻觅这个女孩,但是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都不知道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怎么找?想起来超级演说家万志说得一句话,抱怨没有用,一切靠自己。我们那一栋楼是高二高三得教学楼,我就先挨着近得一个一个找,高二是一层和二层,我就开始一个班级一个班级得去找,把我们高二着两层和都找了一便也没有发现她本人,这样看来她应该不是我们高二得学生,然后顺着高二得的教学楼延展到高三去找,高三是第三层和第四层,顺着高三就找了过去,结果把高三两个楼层找到了一便也发现没有这个人,也是挺让人郁闷的。

找了很长时间依然是没有找到,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属于我们高二年纪的地盘了。

难道是高一的?

这看来是要去高一去看看了,内心的那一股劲还是放不下。

一直没有找到,还是让我有点失望。我眺望着蓝色的天空,又望上一楼脚步涌动的人群,扫视了男生宿舍楼,宿舍楼外边的空调一排排一列列井然有序得挂在外墙上。空调外机上你要是观察得仔细总会有一些意外收获,挂得有男生的袜子,有白色的,有白色几乎穿成灰色的,有黑色的,有卡通内容的,有红色的,很多...有袜子当然少不了男生内裤,有四角的,三角的,如果你的视力足够买,有的内裤屁股上磨的有洞你也能看到。空调上挂的不仅有这些,衣服,裤子,外机上摆的还有鞋子,应有尽有。有的宿舍在开着窗户通风,你还能看到宿舍里有男同学光着膀子晃来晃去。一切在我看来都显得那么的无聊,我的目光始终无法定格在一个地方。当我的目光从无聊的男生宿舍转移到其他地方的时候,此时此刻一些事情好像迎来了新的转机,让人兴奋不已。

“咦!......

好熟悉的身影,两个小酒窝,白色的T恤,长长的头发,瓜子脸,虽然过了几个月,但是依然很瘦,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当初那个感觉,  不知道什么原因心里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了。

心里边开始涌出无数个想法:

我应该过去给她打个招呼?那我应该怎么跟她说?

说:“你好,我是谁谁谁?

或者说?:“你很漂亮,我想认识你一下。”

又或者说:“那天在公交车上见到你,久久不能忘怀,可以留一下电话号码?”

还是?

不知道!

好矛盾,

内心里好像有一万只草泥马在打架,关键我还劝不住它们。

这个时候恰巧不巧,上课铃声响起来了。上课铃和我内心的躁动不安还略带一些恐慌形成了默契的交织。上课铃声此时此刻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回响,又显得特别的刺耳。不断的提醒我,我应该班级教室上课了。上课铃响了,不管我有什么样的想法,现在能有一个行动,回去上课。

她已经早我两三分钟回班级教室了。

这次的新发现也随着上课铃声消散在无形之中。但是此次的发现又缩小了一些目标空间,感情是原来去高三年级段找的时候,可能他她没有在班级上,或者我错过了。都是有这种可能的。

由于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去结识她,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展开行动。其实应该多听听大佬王健林说的话,一次他在电视上说道,我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清华北大,不如胆子大”王健林说

其实有些时候还真是这个样子,不敢直面找她,总点做一些什么引起她的注意吧,不然老是这样吊着,没有新的进展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后来我就想到一个招。

我们学校有广播站,就在一楼。每一个学校应该都有广播站,以往广播站还有我的光荣事迹,那就是主持全校的月末文艺晚会。我们学校的广播站可以用来点歌,每天下午放学和晚上课程开始之前的那一段时间。只有那个时候你可以点歌,但是你想要点歌还需要花钱。这些点歌的钱,到底是给了学校,还是落到广播站管理的学生手里,还真不得而之。我每到下午放学的那个时间点,我就显得异常的积极,别人都是匆匆忙忙往地往食堂里边赶,只有我这个另类慌慌张张的奔赴广播站去点歌。还是给一个根本不知道我是谁的人点歌,这个人还是比我高一个年级的人去点歌。

当时我点歌曲都是陶喆的歌曲,在学校的那时候经常听陶喆歌。

总觉得他的歌曲有一种清晰脱俗,还带着一丝丝静谧的感觉。他的歌曲让我觉得特别符合那个女孩的气质。歌曲里没有一点点喧嚣和吵闹,就像她的笑容一样,微笑的时候还带着两个小酒窝,总能让人从远处就能感受的友善和柔和。

歌曲点了有半个月,点的有陶喆的:《苏三说》《Melody》《普通朋友》《爱很简单》《天天》《蝴蝶》《小镇姑娘》《二十二》《太美丽》《爱我还是她》,陶喆的《今天你要嫁给我》和蔡依林合唱的也非常出名,但是我一次也没有点过,我害怕点了之后,不是我和她疯了,而是我们整个学校都疯了。我经常没事会去她们班级门口偷瞄她,有一次还发现她的同学兼好朋友,拿她开涮,“又有帅哥给你点歌了偶”。我的内心不断的在泛起涟漪,带着羞涩,带着紧张。

她也听了好久的歌曲了,我相信她应该也非常好奇到底是谁给她点的歌。后来在某一天里,我也调整好了我自己的心态。大大方方的去找了她,告诉了她歌曲是我点的,想和她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后来我们在操场上有过几次散步,有时候有她的两个好闺蜜,有时候只有我们。

此时也临近高三考试了,她也要考大学了,学业相比也要更重了一些了。我们彼此留了双方的QQ。

后来的后来,我们也就再也没有后来了。

我也升学了,我到了高三了。

她毕业了,

到了更远的地方去上了大学,又或者参与了新的工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一个女生,慢慢封存在我的脑海里。

后来只是偶尔会翻看一下她QQ空间,点开她的主页。

到现在她还保留有五条历史签名:

“鱼那么信任水,水确煮了鱼;叶子那么信任风,风却吹落了叶。”

这是她距离现在最近得一条历史签名。

时间还是7年前,2017年5月21日 14:34分,我想从这个时间节点加上这个略带诗意和伤感的签名有可能是失恋了。

再到后来的后来,大家再也没有彼此出现在彼此的生活里,这就是人生吧。

有一些人,可能遇见你就赚了,她可能会给你留下非常美好的回忆。

见一面少一面那种。

    忘记介绍她的名字了,她叫:mingx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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