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快要到来,我在笔记本上用力的写下了“希望自己能够多多阅读心理学方面的书,完成《心理学与生活》的阅读”。又一次地,我对自己强调了不要贪玩儿,要好好珍惜时间。不要等整个假期过去了才知道后悔。这一幕,发生在我的初中时期。这件事,尽管它兴许并不是开头,但无论如何,影响了我将近六年,甚至更久。这就是我在思考方面的陋习——总想着学习如何思考,在“学成”之前却不去思考。
把这件事说得简单明了点,就是我坚信着这样的一个逻辑:对于一件我并不熟悉的事情,我必须要先学习一下如何去做,然后才能做。但是正如我所知的,这代表了一段很长的准备过程,而准备,在某些时候,并不能通往做这件事。
唤醒我对这件事的诉说的欲望的,是今晚跟一位老友(也是唯一一位我认识如此久的朋友)聊天。他早先在我懵懂无知的时候,曾经担任过长达数年的心灵导师。后来,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逐渐跟他成为了平等的朋友。我曾不止一次感谢过他,并且表达过他在我生命中的特殊的意义。今天也是如此——这只是前提。我在这之后,坐在床上读书,却回味着我们之间的友谊。然而,“友谊”这个词,却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刮起了风,吹来了我读的亚里士多德的对于友谊的阐述——是了,我经历过了这样的友谊,却曾经试图从亚里士多德的书中得知什么是友谊。
在我直接插入到我想说的内容之前,我想先说明在上面的关于亚里士多德的论述中存在的谬误。我并非认为读书不如体验,或者是我一定可以不读过那些东西而体验到什么——这毕竟是无法通过实验证明的,同时,各种可能性都是可能发生的。因此,上述的关于亚里士多德的表达,只是为了说明灵感的来源。
尽管我在某种程度上克服了那种陋习,但实际上,这样的陋习却是会不断地回归与重复,甚至会因为我自认为它并未出现 而对现实情况造成威胁。但是这种回环往复的情况,我到今天才知道一个比较有说服性的缘由。那就是我并未有意识地在创作(剧本创作与哲学思考)的过程中,使用两种不同的思维模式——专注的和发散的,或者说是固定的与发散的。
固定的思维,就是基于一种已知的模型来反复实践,最终得到的结果极有可能是一个看起来 符合逻辑与因果关联的结果(对此其实应该有更为详细一些的阐述。这个结果,并非是真正符合逻辑的,而是因为这个思维模式本身提供了一个上下文,这个上下文包含着对事物如何进行解释的系统。因此,当一个事件输入进去的时候,尽管它的结果可以是创造性的,却由于这个系统本身的局限,很容易局限于上下文之中)。
而发散的思维模式,则是说一种探索式的并无已知模型的求解过程。也就是说,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有更多的可能性。尽管在某一刻,它会交集与固定性思维模式——这是由于人思维模式的惯性所导致的——荒地一块走的多了,自然也就有了路了;而且我们也需要把那些可能性放下来,变成一个或者数个结论。
尽管这两种思维模式在实践中有过渡或者共存的情况,但是对这两种思维模式的不同之处的认识,是极为重要的。那就是——在很多情况下,我们由于种种原因,太过于重视固定的思维模式,以至于从未,或者并未把发散性思维模式放到跟前者同等的地位上去。这个行为在我们想要学习些什么的情境中处处可见——比如,我最近就在学习如何编剧,尽管我给自己了一个三周的准备时间,三周后,我会用一周来写作。但是这对于我来说,是不够的,我也确实是等待着“准备完成”。这也正是“并未把发散性思维模式放到跟固定性思维模式同一重要程度”的症状。
注:这篇文章只是我睡觉之前灵感所至而来的初稿,因此阐述可能会有不清楚的地方。同时,这可能局限于我目前的生活状态和我个人的思维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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