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跟零散的几个陌生人坐在候机厅里等黎明。
总是不经意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再不经意间想起一个人的身影,背向我远走,日渐模糊。
但关于他的,关怀也好,只言片语也好,总是不打招呼地挤进脑海,不管不顾。
我被迫接受,再想去看那模糊的身影,按捺不住的急切,却也总在临门一脚时退缩。
凌晨两点的机场,感受不到饥寒交迫的窘境,头顶的灯光倒是明晃晃的,照进现实,避无可避。
我所想的远行,丢不掉回忆,只有时间可以,但今日凌晨的分秒,还不足以治愈我。
更甚者,大摇大摆地来,涌进脑海,周边的嘈杂声赶不走,冷冽的寒风赶不走,旅行的疲惫也赶不走。
我盼着破晓,在黑夜尽头破了那桎梏,晨曦会到来,日出东方,人群熙攘,我继续前行。
走吧,走过下一个黑夜。
头顶的灯灭了会再亮起,凌晨过了还有下一个凌晨,有些人走了便是真走了。
我想,凌晨两点的惆怅就有意遗落在此。
我想,如果可以用不同的方式重新定义开始,我将开始寻找重新开始的契机。
南柯,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