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数千年之古国,礼仪之邦。悠久历史、灿烂文化、深邃思想、先贤榜样皆吾民做人之根本、学习之海洋、自豪之来源。乾隆41年出《贰臣传》,读之令人唏嘘。异族外邦尚能褒奖忠义,贬斥宵小,华夏宗主何能无动于衷?乾隆曰,‘朕思此等大节有亏之人,不能念其建有勋绩谅于身前,亦不能因其有后人,原于既死。’而对于死节明末卢象升、黄道周诸公,谥号分封,极尽哀荣。更有甚者,一朝之内,犹不得伺二主,纪文达公作《四库全书总目》,以练子宁至金川门卒龚诩八人列解缙、胡广诸人前,并按语曰,‘一则效死于故君,一则邀恩于新主,枭鸾异性,未可同居。’然世事多变,非一理可论,故《春秋》有原心之法,亦有诛心之法。昔者,李合肥签约卖国,时人共责之。国难不赴,骂名不来,然于国何益?故余不以汉奸贱之,原其心也;钱谦益文坛巨擘,东林党首,朝廷重臣,投降清庭,后又密谋反清,似忍辱负重。吾不以良臣敬之,诛其心也。其妻柳如是,则不可不提。有文采,重节义,可惜遇人不淑。后世大家陈寅恪为其立传,留名青史,亦不负此生。诗云,谁能地老天荒后,大节从容问女流。徒留钱谦益,‘水冷,不能下。’之笑谈。千秋论定,纵文章高白雪,官爵荣青紫,犹不能于烟花女子争汗青之微香。黄泉易逝,青史难诬。
德才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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