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了一首歌《新的家》。
找了好久的房子
终于决定停在这里
落满灰尘也没关系
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
随意扔墙角我的行李
随意在吧台倒杯水给我自己
随意换个频道旧电视机
然后 睡到明天起
打开灯和关上灯
它是两个样子
打开门和锁上门
我是两个样子
希望这个地方
没有人会问我的过往
希望这次能够住到
树叶变黄 窗子变亮
天气变朗 忘掉过往
树叶变黄 窗子变亮
天气变朗 忘掉过往
找了好久的房子
终于决定留在这里
突然好想知道
这房子以前拥有谁的回忆
谁在这个吧台上和爱的人甜蜜
谁把这个厨房布置得浓情蜜意
谁在这个厕所里低声抽泣
然后 搬离这里
当写下这里的记录的时候,《新的家》的音乐一直回响在我耳畔。
在离开家的三年里爸妈从来都不愿意回家住几天的,他们也不愿让我回家。有时候我会自己自作主张地留在家里一个人过着生活,做一个人够吃的饭菜;打开够照亮一间房间的灯;饲喂仅仅留下来的几只鸡鸭;还有就是照看这么多年自己唯一栽下的栀子花。当深夜降临的时候,漠然袭来,我单薄的身影框在偌大的房子了显得异常的冷清,寂寥,这时候我什么都娱乐不了,没有电视机,没有电脑,电话永远是那么的安静,能打破沉默的只是那些夜间爬来爬去的动物留下的声响
晨光总是能透过窗栏印在我的床头,迷迷糊糊地睁开慵懒的眼睛,随意刨开昨晚因睡着而丢在了被窝里的书本,简单地整理一下桌子上留下的纸片,就这样开始了又一天的生活。
打开房门,自己喜欢的景致依旧在山的那头,没有变过;山脚下的菜地里邻居已经在摘菜准备早饭了;菜地旁的池塘里成群的鸭子早就在发泄着关了一夜的晦气了。
不知道怎么会想这些,只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像比较适合自己。
不忙碌,不累,也不揪心。
2010-1-9于重庆大学A区
注:
1927年6月的一天清晨,
静安于昆明湖自沉而亡,时任清华大学国学讲师。
静安的离开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终结,西方哲学与美学的相互柔和,借他山之石攻中国传统文化之玉,成美学思想体系的永久尘封。
他留下的门道,不胜枚举,尤以人生三境界最为世人所知;
第一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第二境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境界: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时至今日,依然不窥其门径何在,只能在不同注矫中品味名人门对其的理解。岁月的经历和打磨是最好是试金石,能一层层拨开其朦胧,得见真章。
佛语云: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我想着是对三境界最好的解释了,至少在目前我的阅历来看是我能理解的。
求学二十二个年头后,我提着知识的武器稀里糊涂的就冲进的社会这个大战场。象牙塔的刀枪剑戟都是没有开刃的,怎么能干的过真刀真枪的阴谋阳谋,本以为是看到了繁华,却发现繁灯之下更显漆黑。
我摸着石头过河,无迹可寻,无规可蹈,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烽火一场胜过一场,根本没时间疗伤。
时至今日,论证进死胡同的我,也渐渐在往“地气儿”这个词上靠,学着去接纳存在即合理的哲理总纲:现实存在即合理。
可心里的那片价值观终章还是回家,正如静安和佛祖说的一样,看山终究还是山,把山看得不是山了,才是真的扭曲和不堪。
自然之美抵得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