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本书的扉页上,写着这样一句话。我想读过这本书的各位也早已明了
一把刀的锋刃不容易越过,因此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很困难的。
如果仔细读这本书就会发现,这本书和毛姆之前所写的《月亮与六便士》看起来好像都是一个天才与社会格格不入,去追寻自己人生答案的故事。然而二十五年之后,毛姆所写的《刀锋》已经将人生不同的追寻所描写的立体。因为读过这本书的时间太长,主要人物的名字记得不是太全。但是可以看出毛姆早年对于女士的嘲笑,在这里已经淡化了很多。比如《月亮》中还有思特里克兰德的:「女人把爱情看得非常重要,还想说服我们,叫我们也相信人的全部生活就是爱情。实际上爱情是生活中无足轻重的一部分。我只懂得情欲,这是正常的,健康的。爱情是一种疾病。」与「女人除了谈情说爱不会干别的」。而到了伊莎贝尔这里,尽管脱离不掉毛姆那典型的英式讽刺。然而已经少了其蔑视的意味所在。
因此,到了这本书中,毛姆对于其角色尽管依旧少不了嘲弄,但却是在经历二十多年的试笔之后,将各样的人所追寻的解答解释完毕。尽管,你能找到这本书和毛姆早期作品的许多情节的共通点。然而其意味,早已不尽相同。
所以,像读罢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再去读《枯枝败叶》、《没有人写信给他的上校》以及《恶时辰》之类的作品,能依稀看到马尔克斯为《百年孤独》试笔一般。读罢《刀锋》,再去读毛姆的其他作品。可以说毛姆晚年这部享誉极高的作品,也能从早期作品中窥出其试笔的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