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文字,很是惭愧。少儿时期,居住乡下,语文老师,山东姑娘,不说而已,张口鲁语,音翘不分,再到后来,不爱说话,生怕笑己。高小遇林,让我主播,声音洪亮,音调不准,难以胜任,只好作罢,与字有缘,爱不释手,时隔多年,从不放弃,以文会友,多有惠顾,孤独之时,玩弄文字,何乐无穷!
这或许就是与文字和文学搭了一点边,高中时喜欢记笔记,每天都写一点感受,时间久了,养成了一种好习惯,就是老师常说的,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林德成老师应当是我文字与文学的启蒙老师,他对中国文字的解析很有研究与造诣,后来踏上社会,感觉林老师的语文教学是超前的也是一种主流。高中二十年聚会时,在美丽的十五道沟风景区偶遇林老师,作为聚会的组织者之一,盛情邀请林老参加师生聚会,林老满心答应,相聚之时才得知林老师在武进中学当老师,过去那可是考试状元校。
再后来走进浑江师范学校读书,遇到了教我们语法的王秀菊老师,她看到我对文学有所喜好,就让我去学校图书室借书看,多读点中外名著。或许高考失败,走进师专有些人生的失落,只好听从王老师读书消愁之言。我借同学的借书证,每周可以借到四本书来阅读,《钢铁是怎样练成的》、《红与黑》、《简爱》、《茶花女》等外国名著走进了我的生活,被书中的主人公感染着,他们爱憎分明。有时候午饭让同寝的同学捎回教室来,那种对书的执迷达到了自己人生的境界。寒假来临了,学校部署了一些论文题目,因为没有条件去调研,只好在家里杜撰,结合在农村生长的实际,编写了大约3000字的《农村多生孩子的原因初探》。获得了全校三等奖,那是第一次获得文学荣誉,高兴之余,到王老师办公室给她深深鞠了一躬。即使连续两年被学校评为三好学生也没有这样高兴过。在师范毕业时,王秀菊老师送给了我一本获若贝尔文学奖作家丛书《荒原狼》({瑞士}赫尔曼·海塞,1946年若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而且是盖了印章的,至今完好地放在书柜里,那是一个老师对她的学生的爱。
回到县城,离开了教育,走进环保部门。这是一个陌生的领域,我仿佛一个小学生,要学习很多的东西。工作之余就钻研环境保护知识,首任局长马春贵喜欢买书,整个卷柜都是环保方面的书籍。一年后,马局长让我写单位的工作总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写了近10页稿纸的总结,老局长让我读给他听。读后得到一些表扬,就让我拿稿纸记录他的叙述,等我记录完后,才发现文字修改一下,就是一篇完整的工作总结呀!自惭形秽,从此不再敢说自己爱好文学了,从那时候到如今,就没有离开文字游戏。记得在1999年,我从事环境宣传教育工作,当年被评为全省十大优秀通讯员。读书与写作伴随着自己走过了几十年,看到一篇好文章或者通讯,总会剪裁下来,保留至今,日积月累,让自己有了一些进步。再后来开通了自己的博客,有了自己文学的田地,记录了一些曾经的感受或事物,深感欣慰。曾经写过许多与环保业务相关联的文章,被国家、省刊物和杂志发表。
或许是自己的命运,让我离不开文学,那一年我走进了长白县作家协会,在这个田地里,认识了许多爱好文学的前辈,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学到了书本上没有的东西。拜读文学爱好者的文章受益匪浅。我不知道文学这条路能走多远?但我会用心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