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驱急雨,残暑扫除空,
因识炎凉态,都来顷刻中
暑退凉秋至,许你一世四季如春
孩提时,对季节变幻大多都是后知后觉,看到后山那棵李子树枝繁叶茂,绿从里夹杂着百花时,才晓得,春天来了
白天有连绵不断聒噪的蝉鸣,晚上睡觉热的汗流浃背,要靠着嘎吱嘎吱晕头转向的电风扇才能有一个安稳觉时,嗯,夏天来了
屋里屋外翻晒着谷子、裨子、稻子,拿着棍子张牙舞爪驱赶鸡禽前来偷吃时,噢,是秋天到了
打着喷嚏,一层又一层往冷的直哆嗦的小身板里套衣服时,啧~是冬天了
彼时一年四季,都是没心没肺的闹腾和快乐。
煤炭炉里外婆用大铁锅炖着的腊排骨,缕缕带着肉香的白烟儿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把人馋得上窜下跳。架不住皮孩子的闹腾,老人家用筷子在锅里使劲儿一插,在一大坨腊肉里掰下来一块巴掌大的精瘦肉三下五除二便成为了我的果腹之物,唇齿留香使人欲罢不能
这一段是我最不能忘却的带着屋外肃杀的寒冷与灶屋里外婆温暖的慈爱结合而成属于冬天的记忆。
后来经历求学谋生,我与乡村渐行渐远,永远骄纵宠爱着我的外婆也在我曾经最喜欢的冬天里与世长辞。
我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形状各异的云。吹着城市所无的风。在没有家人的环境里单打独斗用力生活,慢慢忽略了四季的变幻,还是会在某个午后醒来看着窗外的云,怀念外婆顿的腊排骨。
四季在变,时间在变,一切都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