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回到了家,心理不太高兴,躺在床上想了很多问题。我到底是图什么,要这么做。结果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后来想了想就是为了一口气,一口扎扎实实的流氓气,在流氓的字典上是没有挨欺负这一说的,挨了欺负如果不去报复那算哪门子流氓。如果那么讲道理那算哪门子流氓,道义是道义但是自己不能挨欺负,挨欺负是挨欺负但是不能被别人看到,现在我欺负也挨了,被打也被人围观了,那我还能刹住车吗?我得接着干!干他个鸡犬不宁,干他个不得好死。说着用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墙上抹的的白灰掉了一地,手也滴滴的落下几点殷红。这事,不算完。
不一会具当当当的传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这是,着急抢孝帽子呢?”二傻有点没好气的说。然后起床去吧门开了。门一打开他就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头了,门口站的不是别人正是大美丽。
“爷们,话说的有点损,按我大美丽的脾气这句话我给他头上两酒瓶子。你今天栽了心情不好,我不计较这些。怎么样,让我看看伤。”大美丽说着就打量了一下二傻那付悲惨像。
“谁啊,嘴这么不严,我知道了非给他几个大耳帖子不行,我没事,就是点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二傻说。
“别责怪小的们,你知道我这脾气,我的人就不许被欺负。你这伤我看了一眼,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我知道你们今天去报仇了,我也知道你是谁伤的你,那算是我一代人没别的,不给我大美丽面子是不是?今天这事我得出头。”说着大美丽走进屋里坐下。
“好长时间没有跟那几个人聊聊了,我有必要跟他们盘盘道行”说着从电视柜上的针线笸箩里拿了一只铅笔出来又从桌子上的记账本撕下一张纸挥挥洒洒的写了起来。
老李虎子兄弟:
一别多年未见,不知身体可好,愚兄甚是想念。但苦于日常忙碌,为俗世所迫,不能常常上门愚兄之过。吾辈都已年过半百,江湖事理应不去过问,但今日之事实有不妥之处。小辈争斗理应淡然处置,与我辈无关。如同孩提争斗,虽同为正理,但不可苛责对方,理应管教尔等众人。今日出手伤人,道义不存,何等动机?是否觉愚兄年岁已高不能处理正事,故替愚兄行使家教。二位多虑,本人虽愚但思维尚且清晰,知晓如何治理部下。本应小辈之事小辈处置,但目前并不易。现吾儿孙辈被尔等重伤,卧床不起。不出头恐被同辈笑话,故诚意邀请二位贤弟小聚。此事不算结束,好自为之。
大美丽敬上
写完了还从屁股口袋里拿了一枚章,用嘴哈气扣上。这装逼本事连赵日天都服啦。找了个信封装上编出门叫小弟进来。
“我写了封信,你给我去趟沙河交给虎爷,必须他亲自收,省的到时候说没看到。”
“大哥,现在有一种长约半尺,厚度不过厘米,有的有按钮有的没有,有的能换电池有的不能,有的还有跑马灯,我们叫这种东西手机,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当然这些都是小厮想想出来的,目前还没有人敢有胆量嘲笑大美丽。小弟收完信封就蹬起自行车要出门。被大美丽叫住了“你就这么去?”
“是啊,要不怎么去,刚才我来回都是这么去的”
“你们是他娘的给我丢人呢吗,流氓有骑自行车的吗?我就问问你你见没见过流氓骑自行车,见没见过?怨不得捏们挨打,你们这么去谁会害怕你们,有气势吗?靠!”
“我有点懵逼,那我怎么去,坐公交,我月票用完了,做地铁,不知道怎么倒车。”
“你故意逗我是不是,我写了这么有气势的战书,要让你毁了我非弄你丫的不行”大美丽气的眼睛瞪的溜圆。
“你开我车去吧,我走回去,给你钥匙,面子大于天,懂吗?你们啊都给我机灵点。”说完大美丽气哄哄的走了。
小弟拿着钥匙推开门,看见一辆板桑停在那心想“老炮必备板桑,今天算是得着了,我也风光风光。”按下钥匙按钮的那一刻,停在门口的老年助力车灯突然闪烁了一下低沉的“嘟”了一声。“这他妈的也不长脸吧!”小厮心想。
骑上助力车的小厮朝着沙河的方向挺近。暂且不表。
沙河的众人也各自回家了,大老李眼皮直跳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大美丽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一位人物,不是现在的那些小崽子们能比的,那家伙疯起来就跟疯狗一样,安静下来有理性的吓人。这倒是让他有点忐忑了。跟在虎爷后边的他快走两步上前说:“我感觉要出事情,我们现在还能聚集多少人,你跟我算算。”
“算上你我,七个半”虎爷不懈的说“怕啥,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虽然虎爷给他吃了半颗定心丸,但大老李还是眼睛直跳,然后抽出了拿出了自己的烟袋子从里面拿出了卷大炮用的卷烟纸,撕下一小条点了点唾沫贴在眼皮上狠狠地说“这叫白跳!”
众人各怀心事,殊不知一辆老年助力车悄悄的来到了沙河,放佛带着一点点的厄运降临了。(话说老年助力车确实缺少点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