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处于一种亢奋状态,把自己的一天充实起来。这能分经意和不经意。如果能经意,则是无可附加的灾难,因为他们不仅仅是身体的不自由,乃至于心理的不自由,有甚于身披着锁链,脚带着镣铐,但却要跳舞的囚徒。这诚然是一种悲剧,身体不自由,尚且可以聊以自娱,因为有一个自由的灵魂,但是心灵不自由,则是在也没有药可以救治了,那是不适于奴隶,而近于奴隶的一种生活了,因为,这是因为生活罢了。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自由民主的国家不是由一群奴隶创造的”。因为,必须得有一些创造力才好,这往往不是满足生活需求这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单调乏味的社会体制下所生活着的人们,能够散发,并且能够推加实施的东西了,所以说,充实着的人往往是不堪重负的一群人,因为他们所背着的东西太过于突兀,所以叫他们不堪负重了。他们往往,极想把背着的东西放下来,以求得能够暂时的缓解一下。所以,这是牛马的充实。还有换一种模式的充实吗?是有的?这叫做闲汉的充实,因为一个不甘于做闲汉的人,他是要故作充实的状态的,故作充实的状态,则是如此,必须要有一种事情去忙,去劳作,不然,则是有一种闲汉的恶名,遭到牛马们的歧视,必然被冠以不务正业的罪名,给以道德上的打倒,这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所以,往往真的是闲汉的人,往往是不敢承认这么一个现实的,所以他们必须要伪装自己,所以要刻意去寻找一些东西,来装扮自己,以摆脱闲汉恶名的追踪,因此,驴马固然不懂得闲适是为何物,因此才把他归类于是一种闲汉和懒汉的必需品,而真正的闲汉和懒汉往往是也不知道闲适为何物,因此,懒汉和闲汉常常处于脑袋一片空白的典型,往里面加石头,然后在加一些水泥,用水搅拌搅拌,就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团浆糊了,所以,往往在常人看来的懒汉和闲汉的特殊人群应该真正拥有闲适,但是他们却没有,只有成天的无所事事,或者是闲汉来进行伪装,从而糊涂的渡过了每一天,因而也不能够称得上是闲适。所以真正的闲适反而倒是无处安放了,因为我们实在是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他,自然是谈不上如何把他安放在哪里了。其实,他往往是与充实结伴而行的,真正的充实乃是不必因无法浪费时间而忙东忙西,从而让时间浪费了你。不必要从众而进行些什么?从而变成了社会之中的一个符号,丧失了作为一个人的独立性,也不必要单纯为了生计而从事着体力的事业而奔忙,如此这样,一旦停了下来,头脑便是一片空白,如何得来闲适呢。便是有了真正的充实,才会得到闲适。
当你做了一些当做的事,而又不逾越的过分,能爱自己所爱,和被人所爱,能使得知识和炽热的激情充满自己的胸膛,我想,这就应该是充实吧。充实过后,能深吸一口天地之间的无与伦比的空气,泡一壶清茶,暖一壶浊酒,对于天地之影而歌唱,这就是最大的闲适吧。或许,这是天地之间最大的闲适了,可惜的是,我们总是把无所事事和慵懒当做闲适来进行抨击,这就离得真正的闲适越来越远了,这才真的是悲哀。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物种,他们的生命状态不同,一种叫蜉蝣,他的生命状态是一天(按照我们天的计算单位去进行计算),在南海有一种大的乌龟,可以活6000多岁,自然是不少天了。但是,蜉蝣在一天之中就过完了一生,而东海之滨的6000岁的乌龟过了一天也是一天,但是他们过得是否是拥有充实,拥有闲适呢?只要他们认为没有白过,其实他们的生命状态是一样的。这就像我们,如果能迎来真正的闲适,把他安放好,那我们的生命状态的日期又何尝在乎长短呢?那时,亦将是超脱躯壳,凭虚御风于宇宙,何其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