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的危机的确存在,但可能因为自己的感触不够深,故对于作者的呼吁没有切肤之痛。但对于作者的大数据的应对方法表示不赞同,对于和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争夺主导权”更是无法苟同,就算历史学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指导”未来,但是其指导性绝对无法和经济学和社会学相提并论,所有长时段的对未来的某种指导,在作者的笔下几近于“预测未来”。而大数据的方法本来就是社会学的方法,如果说历史学必须要从社会学中汲取力量,而全面的向数据、计量化投降,那么窃以为历史学最大的属性也就丢失了——那就是在历史中一个个活动的、生动的“人”。
如果“人”丢失了,这本身就应该是历史学最大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