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善意成为罪恶的通行证,我们该如何定义正义?
“医生,求您救救我的孩子!他得了绝症,但医院拒绝治疗……”
深夜,急诊室门口,一位母亲跪在医生面前,颤抖的双手死死攥住白大褂。
下一秒,监控画面显示:她将注射器扎进孩子脖颈,轻声说:“宝贝,这次是妈妈在救你。”
药剂师老张私售未获批的“神药”,救活了数百名晚期患者,却被警方以“危害公共安全”起诉。法庭上,一名患者家属哭喊:“没有他,我丈夫早死了!凭什么判他有罪?”
探险家李航发现濒死部落,谎称绿洲是“神罚之地”,迫使族人放弃迁徙。十年后,部落因水源枯竭灭亡。记者质问:“谎言也能成为慈悲吗?”
法庭记录员小林目睹法官篡改证据,却因对方威胁家人而保持沉默。多年后,小林成为律师,为冤案受害者辩护时颤抖:“我曾是恶的齿轮。”
若以宙斯的规则审判,盗火者是否仍是罪人?
医生在手术台上面对绝症患者,选择停止无效治疗(尊重生命尊严)还是强行续命(延长痛苦)。
我们不是生来被规则定义,而是通过选择定义规则。
某国“见义勇为”法案实施后,救助他人者被讹诈率下降70%,但“过度救助”诉讼增加300%。
当善意被量化,人性是否沦为可计算的变量?
母亲被警方带走时,孩子突然苏醒,呢喃道:“妈妈,星星掉下来了。”镜头定格在窗外——那颗“星星”是老张私售药物的药瓶,正坠入焚化炉的烈焰中。
我们歌颂英雄,却审判拯救者;我们渴望光明,却恐惧持火之人。下一个被定义为‘恶’的善意,会落在谁身上?
但若连“允许”本身都成为武器,人类是否终将走向自我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