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官总是很难摆脱就近原则,好处是惆怅去了就是去了,坏处是我很难非常完整地复盘一路走过来的路。常常是那绵延如山脉般的惆怅都忘了,只有闪烁如反光般的片段被记起。
在与环境和自己的反复抗争中,我不停地探寻自己的内心。洞窟般的内心今天被照亮这处,明天被发现那处。一次只能照亮一个地方的手电筒,勉强地指引着我在探秘的过程中不至于迷了路。
时至今日,倒也算得到了一些规律。
这些规律是什么,我不想说。在短暂地记起之后,可能又于某个不知名的时间点,被无知无觉地忘记。但是无所谓,当下那一刻的我,才是真实那一刻的我。
每一天都是平常日子,只是时间的年轮到时到点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