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门口,向里面瞧了瞧,屋子里面谈不上豪华,也差不多应有尽有,还有一个大壁炉,这可让我立马兴奋了起来。外面太冷了,尽管我穿着厚重的棉服还是手脚冰冷。于是我立马拍了拍身上的土就走了进去。
一进屋只听见有水声,有人在洗澡,"有人吗?"我喊到。屋里有人回应"诶,有,等下啊。"是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让我觉得有点好玩,本是又低又沙哑的声音却故意提高了音调,再加上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口音,觉得很不搭。我卸下背包坐在壁炉旁,眼睛四处望着这个房子,整个房子除了壁炉的那个片又石块砌成之外都是由木地板铺成的,木板看样子是屋主人自己伐木拼的。天花板上有两个吊着的灯泡,但灯光还不及壁炉发出的光明亮。还有一个不正规的前台,前台后面的架子上放着一些玻璃杯和不知名的酒瓶子,在炉火的照射下闪着银光。我坐在炉火旁慢慢回暖,可这朦胧的泛光加上壁炉旁低氧的空气,走了一天的我疲惫地伴着这流水声昏昏睡去。
"喂,小伙子?醒醒,太累了就快进屋去睡吧。"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拉了回来,"啊??可能我太累了,哈哈,不过我还没有......吃饭,有些饿了。"我迷迷糊糊的笑着说。
"来,吃饭,刚看你睡的熟就没有叫你,饭快煮好了,你先洗洗,等你洗好就好了。"说这老板走向壁炉,提了一壶水向盆里倒了点水,又掺了一些凉水,"快来洗吧。"朦胧的眼睛才清楚起来,老板五十多的样子,个子不好,走路也慢吞吞的,走路时鞋和地上小沙土摩擦的声音让人感觉轻松,耳朵很大,一头短发还没有干,虽然是刚洗过澡但是皮肤还是很黑。"哦,好"我应到。
我洗完了,饭也端上来了,有三个菜和一筐馒头,还有一碗小米粥。味道虽称不上是美味佳肴,但是对于多日未吃过热饭的我已经是一顿大餐了。
"本以为刚才送走的是最后的客人了,哈哈,没想到前脚刚走你就来了。"老板说道。
"最后的客人?什么意思?"我一边啃的馒头一边问道。
"我闺女嫁到在东边的一个县城里面,说让我们搬过去住,房子马上就要装修好了,你说我们这种人哪有资格住人家的大洋楼?这虽然客人不多,但是我家掌柜会省钱,也够我们开个锅了。"
"掌柜?"我纳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