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幼儿园的故事闹得沸沸扬扬,从大春微博看到了三原色出的声明,看了网友的评论,似乎也没有实质性的交代,只是处理了老师,那些非老师的人员是谁,受伤的孩子怎么办,后续的整改措施并未详细提及,以如此效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向孩子的父母给出一份带有些许弥补悔过的承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对国家的或者说是身边的幼儿教育产生一次有意义的推进,虽说这推进是建立在摧残孩子们身心健康之上的,可是如果不推进,那些孩子不就白白受苦了吗,只是惹得大家一时的心痛。
这几天受阿花的推荐,追了“你好,旧时光”,这好像是我第一部小说和剧同时进行的作品呢,剧中长大的周周真的是好可爱,杏胡眼一直在说话,林杨似乎没有让我感觉有多帅气呢,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眉毛和眼睛有一丢丢不搭。小说看进度条只看到了大约五分之一,刚刚步入小学一年级,周周刚刚参加完故事大赛,先看剧的弊端就是演员容貌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但却带来了另外一种感受,剧中没有体会到的情感变化,在小说里一览无余,那些小大人般的小九九,让我觉得,嗯,情商高的孩子从小就高,但是有时又感觉作者把孩子的思想过于成熟化,当然,也可能是我情商太低,小时候太傻。不过还是很喜欢这部小说,虽是描写小孩子,但真会让我一个快三十岁都老阿姨感觉温暖,真的像现在冬日午后洒在床上的阳光,伴着暖气的温度,很舒服,不炽热,不清冷,你可以对着她,眯着眼,微微笑,懒洋洋。
就这样,我想起了自己的幼儿园生活。四年,是的,一个大学的时光。
小,中,大,大班,嗯,我曾经是个留级生。
印象中自己上幼儿园,没有哭过,小时候的自己好像不懂得反抗,不知道反抗,但是爸爸说,我一开始哭的也很厉害。
爸爸妈妈都不会说普通话,而我却只会说普通话,对此,好像是到了高中左右才问了爸爸其中的原因,得到了一个让我巨汗无比的答案:“你一开始会说老家话,可能幼儿园上的太早,忘了。”忘了。。。。竟然是。。忘了。。。。大概我的记性。。从小就不好吧。。。。我低头默默咽了下口水,想起了更小的时候,去奶奶家断奶,期间不知有没有一个月,或者是几个月,妈妈太忙没有去看过我,当我回来的时候,忘了妈妈是谁。。。不让她抱,从车站回家, 走到半路,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了,抱着妈妈,哇哇大哭,好像把所有委屈都要哭出来似的。
幼儿园小班的生活,只有一个印象,厕所,很脏,不喜欢去。
其他关于幼儿园的印象,就不知道是中班还是哪一次的大班了。
幼儿园的午饭很难吃,似乎总是在吃焖饼,很干,在嘴里嚼啊嚼,却总也咽不下去,经常吃到小朋友们都去午睡了,老师已经去了睡觉的屋子照看小朋友,只留我自己和另外一个或几个小朋友在吃午饭,即便如此却依旧不敢剩饭,傻不拉几的吃到饭冰凉,吞下最后一根饼条,长舒一口气,“啊,我,终于可以去睡觉了”。对饼条的恐惧,一直持续到小学六年级,在大姨家第一次觉得饼条原来也可以好吃,大学期间东院食堂的饼条,更是让我垂涎三尺,哈哈。
下午睡醒之后,老师会拿一个金属的,我们称之为“瓷儿”的脸盆,装一盆的小饼干,发给大家,好像还有苹果,夏天还有冰棍,只记得班上总有胖乎乎的小小子抢大家的饼干,堆成一个小山堆,双手一圈,像包围着城堡一般,不让大家靠近,羡煞旁人,我的饼干好像总是比较少的,人家的是冰山,我的就是小土丘,于是经常会很羡慕,怎么他们的饼干总是那么多,是用的什么法子,就抢了那么多,但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饼干是不是被抢了,到现在都不知道真相,那会似乎也没有动过心思,去抢别人个饼干啥的,也可能从那会开始,自己就喜欢上了吃饼干吧。
每天都会在幼儿园吃晚饭,吃过晚饭,等爸爸妈妈来接我回家,他们因为工作的原因,一直都是去的比较晚的,时不时就会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这点,自己很清楚当时心里是很难受的,但好像从来没有向爸爸妈妈说明过,似乎从小就是这样,你不问,我就不说,自己的委屈往肚子里咽,爸爸妈妈也好像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因为每次他们来接我,我都特别高兴,“哇,你们终于来了!”这是我真的想法,他们可能以为:见到爸爸妈妈就高兴。现在的自己会想,以后自己的孩子,一定要早早的去接他们。
大部分时间好像是爸爸去接我回家的,幼儿园门口,有好多好多卖好吃的小摊,会记得,我坐在爸爸车子后面,伸着小手,指着小摊,扯着嗓子对根本看不见我胳膊的爸爸喊:“爸爸,我要吃这个!”爸爸毫不减速“咱不吃,咱回家吃饭。”T_T 沉默。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不爱吃饭,基本所有零食和我都绝缘。自己也从来没有过因为想要一件东西,而软磨硬泡,死皮赖脸,基本流程就是:我想要。答复:1.好,买。2.不行,那算了,非黑即白的即视感。
妈妈更多的好像是送我去幼儿园,不知是哪一年,我和rr一起去幼儿园,坐在妈妈车子后面,骑大马式,rr坐在大娘车子后面,同为骑大马式,可能一共也就5分钟的路,rr一个转身,华丽的成为了侧坐式,见此情景,我也不甘落后的来了个转身,“啊!”的一声也紧随其后,脚踝被卡进了后车轮,只记得拍片子的时候,自己疼的zi er哇乱叫,后期就是吊瓶,被纱布裹得像打了石膏的脚丫,靠着枕头看电视的小假期,忘记了疼痛的感觉,还有现在隐约可见的伤疤。
幼儿园期间,参加过体操表演,并不是我做得好,而是六一大家全体参加, 还上了报纸,因为身高优势,位置靠前,报纸可以看到我,但是,脸被挡住了,不过报纸被妈妈剪下来留住了。
幼儿园的同学,有爸爸同学的女儿,我们的合照,画着红唇,脑门嘟着红点,小姐姐像是小仙女儿,微笑,侧颜,优雅地坐在那里,旁边的我,像个小村姑,乐的像个傻子。有幼儿园隔壁班老师的儿子,小学六年级,作为班级第一名加我同桌的他,把我气哭了,告诉老师,不想和他做同桌了,但一直都觉得他是个鬼点子贼多的小伙伴。有爸爸同事的儿子,多年以后的初二,我们成了前后桌,形容我穿牛仔上衣,脸白的像是得了白血病。有初三数学老师的儿子,幼儿园吃饭,老师让他发勺子,传染上了我水痘,我也因此不用赔他那个被我jue she了的,现在回想起来是用来别衬衣的,当时却不知道哪里才能得到的小夹子,因此,当时的我对于得水痘这件事是十分庆幸的,不用让我倾家荡产的找夹子。有后来在322的当时管我叫小猴子的小美女,只是后来我们再没那么熟悉。
幼儿园的老师,我的老师里,没有那么凶,那么恐怖的,至少对我没有造成什么阴影,只是当时就听说,我小学六年级同桌的妈妈比较厉害,暗自庆幸没有落到她手里。有一位牛姓女老师,多年之后,当我在另外一所私立幼儿园学琴的时候,老师突然问我,“rc,你小时候,是在**幼儿园吗?”我惊愕,看着老师的脸,脑子里过电影似的想着我的幼儿园的好几张的毕业照,突然想起来“啊!老师!是你!”哈哈,多年之后,当听着我把曲子前后两端弹反,低头“呃,就这样吧”的,眼睛像牛眼一样大的爱笑的老师。
幼儿园的生活,好像是不知道怎么结束的,没有仪式,没有节点,就像一条慢慢淡去的线,就那样消失不见了,但应该是条彩色的,波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