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竟如此境地,我不知该如何说,亦不知该如何做,沉默,唯一的方式消磨。耗费着那本不丰厚的情感,消失殆尽后,终将一无所获。自欺的说,那又如何,本就油尽灯枯,何必强迫。然,内心之煎熬,又与何人说,只因说之,徒增笑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