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我大可以为自己是大文豪,装模做样、惺惺作态,保持良好形象。不过,转念一想,这种伪装实在是可笑。第一,我本来就没有做大文豪的潜力。相反,更多有时间去看《潜伏》;第二,我没上过表演学校,怕是驾驭不了这么有挑战性的角色。这更适合王宝强先生,在那儿一站便是树先生;第三,我不可能会有代表作,只因我对写作雾里看花;第四,我的灵魂被琐事淹没……

想到第四点是我沉默许久,居然忘了后面要写的内容。这大概就是我不做文豪的第五种可能。我的沉默是不是恰巧说明我有惺惺作态的天分呢。为此我专门思考了一分钟,最后的结果就是,这变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白白害我失去了六十个一分钟。一看时间,唉,刚好到了睡觉的时间。关于做不做文豪,梦里自会有答案。

我在学校的图书馆借了王小波先生的一本书叫《沉默的大多数》,读的我都沉默了。上次这么沉默还是读《百年孤独》的时候。因为“学业繁忙”,最后没有读完就还回去了。里面的内容愣是没记住一句,反而把书衣留下来忘记还了。无奈之下让它委屈在了我宿舍里的书架上一周。然后才去图书馆找到了我借的那本书的位置,想把书皮套上。不幸的是《沉默的大多数》不在那里,倒是有一个沉默的青年在那儿。因为我“很忙”,所以我就把书皮放在了一堆王小波先生作品上面,也算是把书和内容彻底返还给了学校图书馆。

我算是完整的读过王小波先生的《黄金时代》,它是一部有争议的作品。诚然,《黄金时代》对于当时的文坛无疑是大胆的叫啸。我们可以说人家狂,但不可否认的是人家有自己的思想,独属于他自己的思想,所以人家的作品也有属于自己的思想。我们装腔作势的时候,人家早已五行之外了。这本不是拿来一起讨论的问题,退一万步讲也要关起门来在卧室的被子里研究。不过,被周遭困住的穷大学生想有自己的北极星,所以只好拿出来研究。

鄙人不才,可有个医学生朋友。他在乌市的一所大医院实习。前天与他通话,他说家乡有个医院想和他签合同,给他二十万签字费。他与家里人商量,他母亲立刻劝他把合同签了。朋友欲知道我的看法。我说,把合同签了,再把十万给我用用。别急着诅咒我,我不可能会这么说,这只是本文的一处喜剧效果。虽然那是我的真实想法,可是我没那么说。问题是我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想。他问我的想法的时候,我敢肯定他自己早已有了打算。他只想从我口中听他到的想法。他的想法对他母亲意味着什么,我很难批判。毕竟心理学是一门有门槛的专业。我也无心去研究心理学,唯恐研究到最后研究出自己是个心里有众多问题的人,即变态。倒是雷米老师的《心理罪》系列都拜读了。这点读书量不足以支撑我去看透一位母亲的心。我最在意的还是我没有给我朋友一个值得考虑的建议,也没有讲出他的心里话。我真是的想法又无法开口跟他说。这般欲言又止的情况属实让人难受。这难受有可能是我在世界安全生活的前提。无论何时注意自己的言辞是种美德。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有那么些人“美德”过头了,嘴里谎话连篇,弄得社会鸡犬不宁。如果这些人在有一定话语权的位置,那后果就不必说了。至于我那个朋友,我有真诚的道歉会在未来说。

目前,对于自己的自私,我有了新的认识。这是否说明自己的思想不会轻易的被外界接入和影响呢。又或者我得了妄想症。妄想自私的自己可能会活得舒服。我要用一生来探讨的问题突然的出现了。我不太擅长刻意的隐瞒自己,真话说出来就不会收回,也不会在后面加上一句“这是玩笑话”。

我本是一名失败者,假如让我讲假话,那我应该就是用胜利者的姿态去批评失败者,还要去炫耀自己本不存在的成就。我会长篇大论,只因我看过几篇文章和几本书。如果我有一些权力或者一些特殊能力,我大概也会像艾伦·耶格尔一样在迷茫中选择最具伤害的路走。“因为让一个随处可见的蠢蛋得到力量,所以才能迎接这样的结局。”我这无处安放的心,只好用有空壳无实力,具备高大上性格的谎言来掩饰自己,而我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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