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还是像那次坐在海边一样,望着漆黑的夜晚。仔细看才能看到稀疏的星星在整个宇宙闪烁弱光,那种闪烁像将死的孩子最后奄奄一息的眨巴眼睛,缓慢而深沉。
人造沙滩场没有人,只有昕禹跪坐在冰凉的沙滩里。,周围一片漆黑。迎面的就是天王星的大海-很黑很辽阔,一眼望去有一种深黑色的压抑,仅仅边上氧气罩里的篝火还没燃尽。火芯四贱像200年前地球上人们过年时放的一种火药可以冲上天并炸开——烟花。
这里原本是两个人的,可是他早就不在了,就像做梦一样,似乎那个他从没有出现过。世界没有他一丝丝痕迹,昕禹的目光望着远方的黑色大海,整个人似乎僵住了,一动不动。
旁边的呼叫机在“滴滴滴~”响着,旁边的呼叫机在“滴滴滴~”响着
大海浪声太大了,像巨人在哀嚎,你压根就听不到也看不到呼叫机频繁的闪着绿光。
“老师,昕禹姐没有响应,还是呼不通啊”
“那就再呼!”
“tm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要不随她去?”
“不行,这不是你该说出的话,呼到你的手表挂机就行!别的不要多问了。”
公元纪年天目湖七号公路状元阁3月1日
“禹昕,毕业后过的怎么样?”一撮天目烟被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喉结像水波起伏一下。嘴里缓缓吐出一团雾气在空气中蒸发。他两眼目视前方很淡定冷淡。
“还好,那家海鲜自助店每天很忙的,老板对人挺好,就是经常私底下同事互相埋怨很让人头疼”禹昕很不耐烦,毕竟刚从学校毕业,踏入社会后,有些东西谁都触摸不到。
“如果说我得了阿尔茨海默症,你会怎么办。”
“那玩意可邪乎了。饭馆里打工也能得,那岂不是炒鱿鱼了”男人眼睛笑起来像条缝,
他低头拍了拍黑色风衣上的烟灰,抖了抖裤腿,脚腕露出了一截,金黄色的腿毛露出。性感缠绕古铜色肤质。别有野性。
可不知道裤腿上好几个烧焦的洞,隐隐约约能看到小腿肌肉,
“哎呀,你看你。抽华子都不会,多少件衣服都不够你破的,下次别抽了,”禹昕主动靠近男人细实的手臂圈着男人的脖子,右手搭在他肩膀上,邪魅一笑。
男人只能傻笑了,“嘿嘿嘿嘿,臭禹昕,下去买烟吧.”
状元阁外形是呈塔状的,特别高,和西湖的雷峰塔一个级别。古式砖瓦铺盖在每一层的翘卷上,形成风韵古味,翘卷顶尖的小铜铃铛被天目湖面的风吹的“咣当”响,禹昕和胡严下你三层阶梯,这状元阁里的楼梯是呈旋转式楼梯,一根大长柱从塔底到塔顶支撑着整个状元阁,缠绕它的便是木质阶梯了,所以踩上去就很容易“嘎吱嘎吱”响。
当两个人从阁楼走出后,禹昕手机响了。
“喂!禹昕啊!是禹昕嘛!我感觉我相信不了世界上任何人了,我tm快疯了!”
“欢哥,你别急,什么事,我没明白。”
一旁的胡严将嘴里早已熄灭许久的烟头直接吐在地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皮鞋脚尖左右来回践踏摩擦烟头。残余焦黑的烟丝暴露在外面。
一旁禹昕的电话里传来王欢阳颤抖的声音
“可能人类早已经不存在了!或者说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本身是个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