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个山林老翁
我想这辈子大概不可能了
屋顶的枯藤 窗户挂满的青藤
那一片片竹海 一条条小溪
是什么将他们埋葬
每看一眼 就多痛一点
三岁,我曾瑟瑟发抖的在山间行走
一不小心就会失足滑下的石砾
心爱的小篮子早已只剩记忆
十岁,我曾形单影只的在雪天寻找
寂静无声的大山
剪头的柴刀断木只剩孤影
我逆流而上的那条小溪
早已不知何处去
喑哑的水声又在提醒我它曾存在
血染的野葡萄早已酿酒饮下
毫无酸涩,口感很好,杯难停
野梨子依旧奇形怪状触不可及
树太高太粗,够不着,砍费事
野樱桃还是一刀一棵无心采摘
路,却是逐渐在荒无人烟中荒芜
猕猴桃是见不着了,在山顶
不知此生能否再去那被削平的地方
板栗更可口,或者是与野生无异吧
野百合却是再也挖不到了
…………
我想埋首深山,终究只是平凡人
我想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像从前那般
人生,人,生。不就是人和生
终究只是平凡人,无法自私
无谈资本,我想,小岛或者
也不错?
是夜,我很挣扎,清楚,模糊
我相信自己的身体习惯
无论去之外任一处活过五十谢天谢地
这一点经过这两年早已清晰
或者去那个小岛会有一丝转机?
二十岁,想放马南山?又不是二代
可又深知哪有六十岁庭前种花的机会
人生,当真是复杂
一切终究要尘埃落定的
但愿此身当自足
行路难,难不过一死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花开雨打枝头斜
梦里风吹雾霭破
最近总是梦里惊醒
白日却像做梦。
深夜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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