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春,写了秋,冬也写了。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写这篇文章,可能是败笔,今天也就随笔练字了。
周而复始过后还是一如往常。
春天可以复制百花齐放,秋天可以复制秋爽天气,冬天可以复制皑皑白雪。那么夏天呢,复制它的炎炎夏日。
本是一个可以秀肌肤的时令。城里人一旦入了乡,懒得秀肌肤了,因烈日炎炎,开始抱头鼠窜,看得左邻右舍瞠目结舌。就有人嘀咕,呢喃。也有人看清了形式,请到里屋坐。因一句热忱的话语矛盾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城里人入了乡,各种不适感开始出现。
不喜欢这里的泥泞,不看热闹了,也不下地了。
不喜欢这里的烟熏火燎,柴火炙烤的温度。开始到处转悠转悠。
不喜欢这里的犬色声厉,绕道远行。
尴尬综合征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就是乡村。静谧而磕绊。没有磕绊的乡村就失去了它的地位。老年人与这片净土相守,一守就是几十载,最后不也把这片宁静埋进土里。
这种宁静与孤独划过嘀嗒的时钟,划过泛白的发丝,还有低垂的眼眉。与黄昏为伴,落霞为邻,晴空万里为坐标。这就是恬淡不奢华。
乡村变化了,曾经的地标一再改进,有点路不识途的感觉。
小妹妹屁颠屁颠的跟着她的姐姐,永远是值得被疼爱的那一个。哭哭啼啼是一把万能钥匙,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要糖有糖,要玩具有玩具。她的姐姐拿出一个棒棒糖含在她的嘴里,她就自律了起来。彼此精神里住着一个患得患失的精灵。这就是小姐妹的日常同框。片刻的和谐堆砌成了一幅画卷,收拢合龛。
面对突如其来的风云,不知所措。果然是是及时雨。雨过初晴,我见到了久违的彩虹。无数水蒸气经过散射形成的一条亮丽的彩带。听说,这条彩虹连着一口井,然后把井里的水都吸干了。现在想想真是无稽之谈,殊不知小时候把老一辈的玩笑话信以为真。
一朝一夕的锄禾梦,几十年的故土情。熟悉的院落,准时升起的炊烟,熟悉的背影,还有朝夕相处的小动物。既来之则安之的心之所向。
不过,城里人呆上几日之后,慢慢化解了心中的疑虑。接受了这里的习气,把主要精力用于开拓乡土,成为中流砥柱。